还没喘口气呢,就听到上方有了声响,她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头挂在了她的上方。
安歌直接心臟停了几秒,瞬间破口大骂:
「尧年!你什么意思!你还吊个死人头下来吓我!你这样就过分了啊。」
死人头愣了两秒,无语地扯下了面罩:
「小主,你再把殿下骂出来,你,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要下去餵鱼了。」
看清了安泉的脸,安歌讪讪的收了声,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姿势。
还有夜煞队员在,自己算是丢人丢习惯了,现在居然不觉得羞耻了。
看着自家小主可怜的样子,安泉软了声:「您怎么又被吊在这了?」
安歌讷讷:
「什么又!哎,我和她说我想跟着安杰去另一座山寻找马群,要离开几天,谁知她就翻脸了。」
安泉想了想:「小主,您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安歌反驳:「我能说错什么话?我好声好气地跟她说的!」
安泉又问:「那你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安歌疑惑:「我没有啊,我就老实地待在屋子里啊。」
安泉抿抿唇:「那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安歌把腿又缩了缩,嘟囔着:「我就换了身衣服唱了首歌然后就见了尧年,难道是。。歌?」
看着庶兄探究的目光,安歌又补了句:「我就换衣服的时候唱了首歌罢了。」
安泉疑惑:「什么歌?」
安歌清了清嗓子,唱道: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
没等安歌唱完,安泉早已神色大变:
「小主!野马是谁?虽然您是女子,但是殿下是星女啊。」
安歌边躲过海神兽的袭击边反驳:「野马!那是兽类!而且我唱的是歌!」
安泉认真的回她:「兽类您就更不应该了,殿下难道还不如兽类?」
安歌气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
安泉也不气恼:「小主,您听话,您要是真的。。您就放在心里,别让人知道。」
「呵,云落大人好悠哉啊。」一道冰得掉渣的声音由远及近。
听到声音,安泉立马把头缩了回去,跪趴在地上声音微涩:「拜见星女殿下。」
尧年面上挂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呵,你们安族的人,可真会说话。」
糟了,殿下肯定听到自己要小主把真爱放在心里的话了,哎,待会是不是轮到他吊在这了。
没有理会安泉,尧年走到平台边缘,俯视着安歌:「怎么样?和海神兽玩耍的还愉快吗?」
双手吊得有些疼,安歌额上冒着汗,忙问:「年年,是因为歌你才生气的?」
尧年挑眉:「野马是兽类,那董小』姐是谁?」
她怎么知道董小』姐是谁,真是自己没事就练练下剑。
母螳螂是狗耳朵吧,自己在屋内唱歌都能听到。
安歌懊悔:「年年,没有董小』姐,这首歌是我在梦里听到的。」
尧年嫣然轻笑,眼底透着深幽:「原来董小\'姐还出现在你梦里啊。」说完从怀里拿出了匕首。
安歌连忙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没有啊,我已经有了你。。
你这么美丽这么优雅这么优秀这么,这么,那个,哦!完美。
我』日思夜想,夜里辗转反侧,脑子里心里哪哪想的都是你啊。
就是月神给我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来换你,我都不换啊,就连。。。」
安泉极力的压制着上扬的白眼,天吶,自己小主真是,家主说的对,小主的皮可真厚啊。
听着自己的云落在这胡说八道,尧年睨了眼安泉,示意她把安歌拉上来。
安泉得令后,立刻就把自家还在丢人的小主提了上来。
鬆开了绳子,安歌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又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服。
眼看着尧年转身离去,忙上前跟了过去。
雪松捂着嘴,憋的青筋都出来了。
等殿下和云落大人都走远了,这才笑出声来,安泉在同僚的笑声中羞耻的涨红了脸。
尧年迈步进入房中,双手交叉横在xiong前。
安歌揉了揉手腕,上前想要去抱她,却被推开了。
淡唇还带着不满:「所以董小』姐是谁?」
安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过不去了是不是。
她悲愤地说:「是一个有五个孩子,六个孙子的老婆婆。」
尧年在心里暗暗比较了一下,老婆婆怎么能和自己比。
她又问:「那野马是谁?是兽?」
安歌瘪瘪嘴:「是兽,就像那匹斑马。」
尧年古怪地看了一眼安歌:「我还不如兽?」
安歌张了张嘴,感到窒息,她痛心疾首地说:「你比兽还厉害。」
见尧年还要再问,安歌立马对着月亮跪下:
「月亮在上,安歌这一生一世只喜欢尧年一人,若违此誓,就让我生生世世不入轮迴。」
尧年补充:「还要被海神兽开膛破肚。」
还真是开膛破肚上瘾了。
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安歌又加上了这一句,尧年这才满意。
安歌起身,立马就粘了过去,她斟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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