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选择更好的候选人,我们可能会惹不少麻烦。你知道那男孩的父亲是个食死徒吗?那女孩碰巧还是哈利·波特的朋友。”
娜娜·亨德里克斯轻蔑地挥挥手:“是的,那个可憎的男人,博金提过。我肯定说了我对食死徒一无所知。”
年轻男人瞪着她:“你不会说真的吧?”
“当事情和家族相关,我一直都很严肃,我的孩子。”
“接下来你要告诉我你连伏地魔是谁都不知道……”
年长女人点点头:“哦,现在我知道这个名字了。四十年前我在哥本哈根的一个巷子里见过他,他正从井里打水。”
“你这个骗子,娜娜。”
她警惕地盯着自己的曾孙:“你和我在一起办事的日子还不够长,不知道我真正骗人是什么样子。”
他挫败起来:“别扯开话题,我觉得我们惹上了麻烦。”
“胡说!”她拍了拍他的膝盖:“我几乎干了一个世纪,我们从来没有惹过麻烦。你比你那个曾祖父优秀多了,那个老头的脸实在太老实了。”
她的曾孙还是一脸不确定。
“这个游戏总是一成不变的,”她带着家族特有的骄傲:“我,一个神秘的老太婆,只有一点可怜的口头的卫生知识,给他们证婚。”她拍了下手:“他们醒来,因为魔咒开始起效而惊慌。他们四处寻找解咒方法,然后那一周城里碰巧有一个专家!你及时出现了,提供了稀有而昂贵的解咒方法,而从前他们一直以为没得救了。要我自己来说,这可是一门十分干净的营生。”
他抱起双臂:“除去真正的Fida Mia没有真正的解咒方法。”
年长女人对着他皱眉:“是,我知道,小伙子,毕竟是我的祖父发明的咒语。”
“我的意思是这对根本没救!”
考虑到她年纪大了,女人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她的单片眼镜掉了下来:“再说一遍?”
“魔咒生效了!这次是真的!”
她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布满皱纹的手盖住喉咙:“我已经超过八十年没有成功施展Fida Mia了。”她蹙眉瞥了他一眼:“你确定吗?你真的确定?”
“我当然确定!站在他们旁边就像在蜂蜜里跋涉。”
她喘着气,看起来震惊不已:“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对我们来说,我们解读它的方法不同,我们是亨德里克斯家族……”
“你配错人了,娜娜。这才是事情的关键。被施咒的双方不成功是因为咒语不合适,然后我们把那该死的的咒语解除,以此获利。但是如果咒语永久生效,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我从没说过他们看起来相配!”她反驳道。
年轻男人站起来:“我们应该消失,伦敦对我们来说很好,我很遗憾以后再也不能来此工作。”
她摇头:“哦,不!我要亲眼去看看。你可以说我是个感情用事的老傻瓜,但每一个案例都是不一样的。独一无二的。如果你说这次咒语是真的起效了,我一定要去看看。”
“但我们治不了他们,你明白吗?太可惜了,那男孩很有钱。我们可以出比往常高三倍的价码,他还是会付的。”
年长女人耸耸肩:“我们可能真的无能为力,但是我的孩子,我们还是可以收咨询费的。”
是的,可以收咨询费对不对?她的曾孙朝她笑了,参与家族事业的结果比他想像的要好。
亨德里克斯一直是个十足的实用主义家族。
第三十章
德拉科想起博金将与僱佣的专家的会面安排在傍晚,却又让他在圆石旅馆提前几个小时弄了间房间。
那么,德拉科想,这是为什么呢?
卢修斯从前常常让潜在的业务伙伴早早在会议上现身,那么提前到达的卢修斯就可以在暗处观察他们。他的父亲解释这是因为当人们不知道你在看他们的时候,你就能对他们了解更多,了解他们的恶习、衝动以及喜好。
这种策略对卢修斯很奏效,因为凡是他看中的投机生意都极为成功。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的婚姻,显然女人不能按照常理来对待。
那么他们也会被暗中观察吗?德拉科猜测这与博金到底有无关係。也许是他们那神秘的“专家”想在会谈前见见他那慷慨的客户。
德拉科不喜欢神秘的东西。
他也不喜欢必须和一个难以相处的赫敏·格兰杰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度过紧张难耐的三小时。
幸运的是,他的胃提出了一个及时的建议,提醒他最近错过了好几顿饭。花上点时间去找一顿像样的餐点、享用完,再回到旅馆。为什么不呢,如果你认真仔细地去寻找一个可以下嘴的地方,用掉三小时不成问题。
他也可以问问她是不是需要带点外卖回来,可是这样看上去太亲密太私人了。
他先前关于礼貌的尝试被格兰杰曲解为自己想要她的命,在他压在这个愚蠢的女孩身上,触摸她那些愚蠢的地方时,怒气达到顶点。所以他还是保留疲惫不堪和生硬粗鲁的方法,既不陪她也不给她补上午饭。
她闻起来和玫瑰花似的,每次她离他只要不足一米,他想要做的就是满满地抓住她的头髮,把脸埋进去。
哦,是的,他想做的不仅仅是这样,但是他要是屈从于原始的需求那就太混帐了。他的坚硬已对她上瘾,可他的头脑还在负隅顽抗。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
就像他母亲从前说的:“亲爱的,当你觉得烦躁的时候,且你发现不可忍耐的时候,那么你该去找朋友帮忙。”潘西可不是一个能让人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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