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华在营区门口看着郑家宝打的离开,嘆了一口气,突然,刺耳的警铃声响起。
「民房火灾,出动一部水罐车,一部泡沫车,一部登高车……」
一剎那,三辆闪着灯的消防车,从车库疾驰而出。
「快,快,一队从东面出两支枪…」
「二队铺水带…」
「三队,跟我进屋…」
在冲天的火光里,可以看到穿着防火服的战士衝进火场。
「□□,有小孩,你去带他。」
「是。」
江河抱起呛得不断咳嗽的小孩,将自己的空呼面罩摘下来给小孩,忽然旁边烧得火热的柜子直直砸了下来,江河甚至都来不及多想,他抱着小孩就往旁边滚去。
「呯——」
「□□——」
而此刻在遥远的一个小县城里,县医院的危重病房中,一个小女孩躺在病床上,她戴着一顶针织帽,瘦小苍白的脸上的氧气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笼上了白雾,看起来很疲惫,可是却不肯闭上眼睛休息,她呆呆地看着床边的妈妈和爸爸还有自己的龙凤胎哥哥。
「妈,我想见大哥。」
那个瘦小而又黝黑的妇女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她摸了一把泪,说:「么妹,你再等等哈,我们给你大哥打电话。」
「爸,大哥还是没接电话吗?」站在床边握着小妹细细的手的小男孩,哽咽问着。
和床上小女孩相似的面容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小男孩害怕地看着小女孩半闭着的眼,急切地道:「么妹,她,她要睡过去了!」
旁边红着双眼的高瘦的男子不断摁着手中的电话,那电话拨了出去,可是久久没有人接。
过了一会儿,那电话里传出了冰冷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严一帆和童辉抬着江河出来,李文凯在后面抱着小孩跟出来,他们口中喊着江河,语调里带着些许哭腔。
经过消防车旁,江河轻轻挣扎了一下,道:「放下来,你大爷的,你们哭丧啊!那小孩有没有事?」
听到江河的声音,围过来的队员送了一口气,将人小心地放在地上,童辉忍不住拍了一下江河的右腿,道:「刚刚喊你都没声响还以为你完犊子了呢!」
「嘶——疼呢!那孩子,有没有事?」
在后边的李文凯钻了进来,道:「没事没事,那孩子妈妈接过去了。」
「那就好。」江河黑兮兮的脸上放鬆了些,他躺在地上,也不动,好一会儿,忽然听到旁边唐鹏程的声音。
「大爷的,谁刚刚没关车门的?手机呢?我放车上的手机没了!」
「什么?」江河一听,也顾不得身上的疼,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才站起来,那右腿疼得差点就没站住。他跳着过去,那没关车门的正是他开的车,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手机也是放车上的。
「真是见鬼了,贼都偷到消防车上来了!」
「我放车上的手机也没了。」
「我的也是…」
江河蹦跶着上车,翻了一下,果然,他的手机也没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而且右腿疼得特别厉害了。
两天后
肖舫靠在病床上,看着围在他床边的严一帆和李偲偲,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今天终于不起烧了,难得有了些精神,笑着道:「怎么这么拘束?坐呀。」
「队长,我去给你打个水吧。」严一帆看着肖舫有些起皮的双唇,拿起水壶想倒水,发现水壶是空的,他转头对着肖舫道。
「好,谢了。」
「诶,队长,你好点没有?」李偲偲有些手足无措地坐下来,他看着肖舫那明显气色不佳的样子,心里很是愧疚,要不是为了救他…
肖舫看着李偲偲那低着的头,伸手拍了一下李偲偲的脑袋,道:「怎么都这么没精神?我没什么事,再休养几天就好,对了,最近队里还好吗?」
「挺好的。」李偲偲听到肖舫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
他想了想,接着道:「队长,前天我们救援时候,□□那车的,手机都在救援现场被偷了,□□当时气得都晕了,当然也可能是之前被柜子砸着了,送医院后才发现,□□那右腿骨裂了,就和你一个医院。」
「偲偲!」严一帆打水回来,才推开门就听到李偲偲的话,他脸色一变,急忙开口打断。
第十章岌岌可危的髮际线(下)
这些事大傢伙都瞒着队长,就想让队长好好休养的,没想到李偲偲这个憨憨,居然一骨碌都说了出来。
听到严一帆的声音,李偲偲停了下来,他转头看了严一帆一眼,忽然想到好像这些事不能和队长说的。
肖舫冷着一张脸,他皱着眉头转过来,沉声道:「严一帆!到底什么情况?」
严一帆将水壶放到桌上,他站在床边,知道是瞒不过去了,他狠狠瞪了李偲偲一眼。
「别看偲偲,你给我把情况交代清楚。」肖舫搭着床沿坐正身子,动作稍微大了点,就扯着伤口,他的身子微微一僵,紧紧皱起眉头。
「队长,好好,我说,你先靠回去。」严一帆嘆了一口气,将肖舫小心地摁回去,这才开口道:「前天,民房火灾,我们去灭火,□□为了救小孩,让柜子砸着了,还好就伤了腿,骨裂,医生说问题不大,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不过出警那天晚上,□□那一车的人,车上放着的手机都被偷了,恰好车停的位置没有监控,虽然去报了警,但找到的可能不大。这些就算了,就是那天晚上□□他妹子没了,一直念叨着要找□□,□□家里给□□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可是,这手机…草!什么贼!偷东西偷到消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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