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这个“她”根本不用什么上下文来提示猜测,代指异常明显。可林声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知道人在大起大落后往往会有大彻大悟,但她从没奢想过这种情况会出现在她妈身上。
“她、她回来了……”林声迟疑着说,边说边盯着傅淮宁的表情。“我这就去!”她突然站起来,“我这就去喊她。”
病房里一隻香蕉敞开外皮,一半留在皮衣中,一半近乎泥状地粘在刀刃和盘子上。丈夫的安危也得到了医生肯定的回答,傅淮宁阖上眉眼想歇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时候郑念初刚走,她在她卡上打了一笔钱,作她的生活费。可是几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那钱也没有动。
“她是不是恨我了。”她对着丈夫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会,念初她只是……可能卫商给过了。”
“她一定是恨我了。”傅淮宁不听劝说定了结果。“我,我都没有留她。我是想着一碗水端平的,事事都做到了,不知道在她眼里又是什么样,会不会像郑风想我爸那样……”
林征望哭笑不得:“郑风,那和念初能比吗。”
傅淮宁不听,要打电话。打给谁?郑念初的号码一打就显示关机,只能再叨扰卫商夫妻俩。
对方却说,念初搬出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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