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其脸色一变, 你不喜欢这样的?
「对了, 」何白放下吃的, 「慈善机构的那笔钱我打过去了, 过几日我想去山里看看孩子们。」
「嗯。」
「闵大哥, 我这次出去不知道要去几天,狗狗就拜託你照顾了。」
「何白。」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居然是很久不见的司沐阳。
「你有时间吗?我有话要说!」
「你怎么来了?」闵行其记得司沐阳,当初就是因为司沐阳,何白差点被火烧死。
「你就是何白的新相好的?」司沐阳走进画室把门关上了,完全不顾闵行其的脸色有多难看,「我有话要和何白讲,你能不能出去?」
何白:「要讲什么就讲,要是再跟闵大哥用这种语气讲话,就立马出去。」
闵行其的唇角上扬,心情突然一下好多了。
「闵大哥?」司沐阳不屑的笑着调侃,「叫的还挺亲热,你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真为顾遇不值得!」
「出去。」闵行其指着门,「这里不欢迎你。」
「别别,我错了。」司沐阳拉拉衣服,手指不堪的搅在一起,说话结结巴巴的,「我其实…有事求何白。」
「那就请你拿出求人的态度。」何白坐下,「而且,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司家的事他听说了,但是他不关心,更不会调查是谁的手段。
「大哥!我求你了!」司沐阳一屁股坐在何白的对面,何白这才发现司沐阳身上的衣裳是非常劣质的布料,像司沐阳这样的人居然会穿这种衣裳,看来司家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到底是谁和司家过不去?
司家在S市有一定的根基,没有雄厚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撬得动司家这棵大树。
而且他也没有听到过司家和谁有恩怨。
「我哥调查过了,搞我们的人在英国。」
「是英国一家新起来的公司,我哥查过这家公司的融资渠道。」
「其中很大一笔钱是从顾家来的!」
何白:「哦。」
「哦?!」司沐阳简直要给何白跪下了,「我知道当初是我不懂事,我一直没有机会给你好好道次歉,对不起,我错了,你能不能让顾遇别搞我们了?就当我求求你了!」
何白起身,「你的求很值钱吗?」
「不懂事?二十多岁的人因为不懂事差点要了人命,你以为除了你哥谁还会你擦屁股?」
「何白,你居然这么狠心!」
「我想你搞错了,这不叫狠心。」
何白接过闵行其递过来的手巾擦手,边说,「有仇必报罢了。」
他不是圣母,司家梨加的所作所为不值得他冰释前嫌。
司沐阳愤愤不平推门出去了。
闵行其的声音在他的声音闷闷响起:「顾遇回来了?」
何白脑中一白,心开始砰砰跳,刚刚忙着怼司沐阳了,居然没有反应过来顾遇回来了。
三年前他一声不吭走了,现在回来也是悄悄回来的。
何白乱糟糟的心开始平復。
「嗯。」他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顾遇肯定是不想见到他才故意躲着他。
「你要去见他吗?」
何白看向闵行其,「……算了吧。」
他合作的那家慈善机构有一个支教的项目,里面都是一批大学生。
何白这次去主要是视察一下钱有没有到位。
「何总,您来了!」
「嗯。」
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看见何白先是被惊了一下,然后才说:「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在她的带领下,何白坐上了专车。
车很快就到了山里。
一路上女人都在向何白介绍支教的项目。
「这次的项目里居然还招到了一个从国外来的海归呢!看来这次的宣传很到位!」
何白的视线一直放在窗户外。
女人的话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海归?」
「是啊,不可思议是吧?」女人提到这个人居然有些脸红,「那个人长得还特别好看,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看起来特别年轻帅气。」
不可能是顾遇的。
他现在真是魔怔了,看到谁都觉得是顾遇。
顾遇这种人怎么可能愿意吃这种苦?
车到了,女人带着何白吃完饭,给何白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把行程安排发到了何白的手机上。
「明天早晨八点在民宿门口集合,到时候我们跟着支教的老师一起过去。」
何白打开手机,里面是闵行其和韩朵发过来的关心的话。
他一一回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会。
门外有什么声音响起。
是清脆的,有旋律的曲子。
何白睡不着了,他打开窗户,才发现原来民宿的一楼是一家音乐酒吧。
下面人头攒动,有人在中间弹钢琴。
何白趴在窗户边上听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琴声熟悉。
人影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看清了弹琴的人,何白就像被弓惊到的鸟。
是顾遇!
顾遇真的在这里?
…
他推门出去,酒吧里人山人海,他走到钢琴那边,这里却已经没有人了。
「你在故意躲着我吗?」
何白要了一杯酒,他不喜欢喝酒,所以酒量很差,可是这次不一样,一杯酒咕噜咕噜下肚,他又要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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