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是不大想见到陆芸的。
若单是把陆芸当成医生就罢了,可他现在和陆芸私人关係还挺近的,总感觉被他知道这事就有种去医院割痔疮结果主刀医生是自己好哥们的尴尬感。
然而来都来了赵瑜也不能赶人走,只能干笑着看他过来。
陆芸进来后就脸色微变,在殿内四处望了一望方行了礼。
没有旁人在这里,赵瑜对着陆芸也随意不少,热络问道:「你不是告假出宫了吗,事情办完了?」
「只是一些小事……」陆芸神色莫名带了些阴郁,「臣本不该告假的。」
若不是需要亲自处理陆芸也不会临时告假出宫,可就只这一天,就发生了如此的事。
陆芸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恢復往日神色,上前道:「臣先给陛下诊脉,再给伤处上药。」
赵瑜便伸出手腕来,随着他的动作带出一阵清甜气息,比他往日身上的气息更浓郁了些。
陆芸垂下眼眸沉默的诊着脉,虽然姿态一如平日,赵瑜却隐隐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大概是事情还未处理完就急着赶回来上班了吧?
赵瑜愧疚的想着,如此敬业的臣子,不提拔提拔真是说不过去。
正诊着脉柏清宇也换好衣衫进来,见殿内情形便立在一旁等待。
赵瑜条件反射的绷直身体,察觉到他变化的陆芸抬眼看了下柏清宇,按着脉搏的手指稍往下按了按,依旧沉默着诊脉,只是脸色却越来冷,到最后放开时向来温润含笑的嘴角都绷成一条冷硬直线。
「陛下的身子可有何不妥?」柏清宇出声询问。
「一晚上那么多次,是个人都会不妥。」陆芸没头没尾撂下一句,丝毫不去看柏清宇的脸色。
赵瑜愣了一愣,脸随即红了起来,不期然正好撞进柏清宇清润的眸中,整个人便更加窘迫了。
昨晚的事赵瑜是记得的,是他一直求着柏清宇一次又一次帮他,直到最后还不甚满足,被柏清宇细细安抚哄着才睡过去了。
非常欲求不满了。
「是……」
是我的错。」
赵瑜刚开了话头就被柏清宇截住了了,「是我昨晚失了分寸,陆太医可知陛下到底中的是何秘药,于身体可有损害?」
「陛下中的是暹罗王室传出的催情秘药,名曰「醉花荫」。」,陆芸执起赵瑜的手,「中此药者指尖有淡紫色痕迹,待指尖颜色褪尽便表明药效消除。」
赵瑜低头去看发现指尖果然有些紫痕,不由紧张起来:「那我现在体内药效还未散尽吗?」
柏清宇也看向赵瑜指尖,听陆芸说下去:「醉花荫有两种,一种男女可用,名为相见欢,另一种颜如玉是男子间所用,陛下中的自然是第一种。」
「这也是此药的邪毒之处了。」陆芸面上露出一丝嫌恶,「若是单纯发泄出来而不与那女子交合,秘药便一直留存在体内时不时会发作,这也便罢了。」
「可若中了相见欢却与男子交合,中秘药之人的身体便会有极大损伤。」
第56章
「这也是此药的邪毒之处了。」
陆芸面上露出嫌恶,「若是单纯发泄出馈这也是此药的邪毒之处了。」
陆芸面上露出嫌恶,「若是单纯发泄出来而不与那女子交合,秘药便一直留存在体内时不时会发作,这也便罢了。」
「可若中了相见欢却与男子交合,中了秘药之人的身体便会有极大损伤。」
柏清宇的脸色已全然沉了下来,陆芸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凉凉补充道:「还是要多亏了柏大人的君子风范,才未酿成大错。」
赵瑜:「……」
往日他还没发现陆芸还有这么毒舌一面。
不过他也不得不偷偷承认陆芸说的对,昨晚那种情形下若是全凭本能来行事,怕是真的药丸。
柏清宇未理陆芸话语中嘲讽之意,只问道:「陆太医既对此药如此了解,可有破解之法?」
「如此说来大人是还没得到解毒之法?」
陆芸露出一个奇异的笑:「不过正巧,下官多年前曾听过的。」
他起身净了手,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打开,又用一根细细的玉棒挑了一些药膏敷到赵瑜膝盖的伤处,一边慢慢道:「醉花荫是用暹罗独有的艷紫铆炼製而成,这种草药虽不常见却也能寻到。」
「要製成醉花荫则需炼製之人每日用鲜血浇灌滋养,炼成后服下周身便会散出一种甜腻气息,这气息平日可以压制,到需要用时便服药催发出来,嗅到的人便会中招。」
赵瑜听到用血去浇花这段已然脸色大变,这也太变态了吧?得是有多閒才会去搞这种东西。
柏清宇又问:「我当时也嗅到那气味,为何不曾发作?」
「发作是需要药引的……」陆芸放回瓷瓶,「醉花阴的药引有一种腥甜之感,下药之人为防止察觉,多半会将其混入酒中。」
「单服下药引或嗅到香味皆不会发作,只有在一个时辰内同时服下药引并嗅到香味才有效,否则岂不是要引得人人狂乱了。」
电光火石间赵瑜想起了赵珂那杯酒,原来那小子在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了。
他当时虽有防备,但也是看赵珂也饮了才喝下去,谁想到那货还有这一手。
当真是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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