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第一次见宫中小主,穿正红或明黄色更庄重,也显身份。”
拓跋将军装模作样思忖片刻,颔首:“可。”
穿衣,上妆,绾髻。
画戟为拓跋言梳了高髻,搭配上华贵的珠玉首饰,额贴花钿,发顶再戴一朵只有皇后才能簪的牡丹,整个人雍容典雅,即漂亮又大气。她挽着披帛在黄铜镜前转了好几圈,满面新奇,忍不住夸讚道:“你这丫头倒生了双巧手。”
画戟当然不敢居功,笑道:“娘娘花容月貌,怎么穿都好看。”
拓跋将军在丞相府待嫁时,继夫人乔氏所出的两个妹妹没少拿容貌挤兑她,后来听得烦了直接把俩人塞进井里‘反省’,耳边才得以清净。虽然她脸上总风轻云淡,好似什么也不在乎,心里却是极不好受的,有时也爱瞎琢磨,莫非自己真的带着男相错投了女儿胎?
思及此处拓跋皇后便只当画戟是奉承讨好她,一笑而过。
这时宫女通报:“福绵宫肖充仪来给娘娘请安了。”
肖充仪起了个大早,待她悉心梳洗妆扮一番,天都还暗着,却坚持坐上轿辇往坤宁宫赶。
身边宫女雀儿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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