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或许拓跋言还能容忍这两个心大的奴婢,但是云暖张嘴就是老爷如何如何,让拓跋言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她冷冷道:
“跪下。”
云暖呆住了。
风轻机敏,晓得拓跋言真的在生气,立刻拽着云暖一齐顺势跪下:
“是奴婢姐妹冒犯!请皇后娘娘责罚!”
云暖尤有不甘,不得不低头掩饰住面上神情,风轻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好似真的在悔过自己。
拓跋言在丞相府住着的几日,风轻自认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对女子天生有着一股怜惜,性情比较宽和,不会随便责打下人,是个比较好伺候的主子。
说起来,云暖的哥哥是丞相府的管事,明明都是奴婢,云暖仗着哥哥得脸活似个二主子,吃穿用度都高过风轻。眼下好不容易碰上进宫的机会,云管事却硬是把妹妹塞进来,还拿风轻的家人威胁,要她关照云暖。
云暖轻浮又愚蠢,事事给她拖后腿,可是她的家人都在运管事手里,风轻必须得收拾云暖闯的祸。
风轻简直恨得咬碎一口银牙!
拓跋言却没有像风轻想的那样心软,她来回踱步,用鞋尖挑起云暖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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