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烟眼里充血,冷漠地喊:「滚开!」
「我让你滚!!」
张博文充耳不闻,就要拉她的衣服。
只要有易南烟的裸、照在手,他今后想要多少钱,都不怕她不给!
张博文想着,手已经伸到了她的扣子处。
「张博文,你敢碰她?!」
突然出现的第三个人的声音让张博文愣住,循声低头,却是那通没挂断的电话。
通话仍在继续,上面写着的备註是很熟悉的三个字——
【鹿林溪】
张博文呆滞了一秒。
鹿林溪?
可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突然传来一身巨响——
啪哗!
客厅的窗玻璃碎了满地。
两道人影破窗而入。
踩着玻璃进来的鹿林溪一脸凶狠,满屋子的信息素的气味让她神经也绷了起来。这里将要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但看见那满地的血之后,她的眼神瞬间变了。强行抑制住暴怒,鹿林溪一步一步走向两人,靴子底下的玻璃渣被踩的咯吱作响。
张博文吓得呆住,「鹿……鹿姐……」
鹿林溪一把抓起张博文,忍着给他一刀的衝动,把人直接丢到了一边,「顾双,把人给我看住。」
跟在身后的顾双点点头,朝张博文衝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张博文的两隻手。
咯嘣两声,脱臼。
张博文的惨叫还没出声,就被顾双熟练地卸掉了下巴。
而易南烟呢?
她抬起了头,汗水从额际顺势滚落,她喊道:「鹿林溪。」
背光里看不清鹿林溪的脸,但知道她来了,不自觉地就放鬆了下来。
鹿林溪蹲下身,视线却不自禁地缩在她那还插着刀的手掌上,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声音有点颤抖:「你真行,自己插的刀?」
易南烟点头,「自己插的。你帮我?」
鹿林溪轻轻抬起她的手臂,摇头:「去医院拔。」
直接扎穿了。
这女人到底要对自己多狠?
「我的手是不是要废了?扎的时候没注意,不知道有没有扎到神经。」易南烟故作轻鬆地说。
鹿林溪不作声,把她公主抱起来,才轻轻说道:「没关係,现在的医学很发达,不管是韧带还是神经,都能修復的。」
「有抑制剂吗?我不太好。」易南烟没有挣扎,靠在她胸口,昏昏沉沉地说道。
「有,我带你去我家,上次高雯留下的药还在。」
鹿林溪抱着人准备离开。
却在走向玄关的时候突然回头,眼里那几乎彻骨的杀意一览无余,「如果她的手治不好,我就把你四肢全砍下来。」
随后,鹿林溪又好似无辜地笑了,「对了,山里的野兽,一定很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吧。」
说完,她抱着人离开。
被顾双拎小鸡似的拎着的张博文被吓得唔唔叫。
顾双淡淡地说:「你惨了。鹿姐生气了。」
「唔唔!」救我!
张博文强烈地挣扎着,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顾双却摇头,「自作孽。」
张博文身上那股奇怪的诱发剂的气味让她难受地皱起了鼻子。
不过还好,她虽然是A,但她做过专业的诱发剂抵抗训练。这点剂量,对她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但易姐……可能很难捱了。
……
来到医院数个小时后。
易南烟的手已经被包扎整齐,幸好伤的是左手,生活方面还能自理。
只不过诱发剂对她的影响似乎有些大,吃了抑制剂之后人的状态就显得倦倦的。
独立病房里很安静,鹿林溪守在床边,轻声问她:「吃点什么?我去买。」
易南烟说:「我本来打算今晚去你家蹭饭。」
鹿林溪一怔,然后笑着说,「那你的打算落空了,因为我今晚没准备做饭,我在这陪你。」
「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易南烟说,「就算有什么不方便,我也可以叫陪护。」
「陪护能把你抱去上厕所?」鹿林溪反问。
易南烟:……
她倒也并没有伤的那么重!
「张博文为什么去找你?」鹿林溪突然问。
提起张博文,病房里那安静的气氛就霎时间变了。
易南烟耷拉下眼帘,「他想要钱。五千万。」
「然后呢?」
「问我要復婚还是要给钱,我没答应,所以喷了药,打算用照片威胁我。」易南烟说着,笑了:「他把我当成摇钱树了。」
最可笑的是,为了要钱,张博文把苏阮甜害他的事情给安在易南烟头上。
可张博文那傻子不知道,苏阮甜是威胁了他让他离婚,但真正把他的那些照片丢上网络的人,是易南烟。
易南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善良的人。
这场婚姻里,是张博文先对不起她的。
如果人活到她这个地位,连为自己报仇都做不到的话,她也算白活了。
只不过,张博文还敢来找自己要钱,是易南烟没想到的。
她不喜欢雇很多保镖在身边,尤其是在家里,她不喜欢外人进入。
张博文清楚这一点,甚至知道别墅的做保洁的阿姨和园艺维护的师傅绝对不会挑她下班的时间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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