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卸下笑容,赤色眼眸中一片冷静。
「看样子他应该知情,只是不想告诉我们罢了。」
「啊?这、事关妖怪的事情,他怎么可以随意隐瞒?」
「如果不只是妖怪呢……」
的场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看到这三张画像,没来由的,他想起了半个月前自己斩杀的一个妖怪,样子一点都不像,却有同样的赤红双眸,黑雾缠绕。
那人没听清他的话,小心翼翼的问,「您说什么?」
「没什么。」
的场撑着头,漫不经心的回答,「反正饵已经放出,他们会来找我们的。」
————
本丸中,同样的位置,同样等在洞旁边的狐之助。
经历了小纸人送信事件后,本丸中的刀们更不敢放鬆对通道的守候了。
那么小那么轻的一个纸人,下次来的时候要是没被人看到,直接一阵大风颳跑了怎么办?
那主人的信岂不是就没了?
所以为了不错过主人的消息,狐之助依然兢兢业业的守在这里,而刀剑们则为了得到支援主人的机会,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中。
狐之助趴在旁边的迴廊上,冷不丁发现洞口又开始发光。
一定是主人又有信到了!
他几步跑过去,直接跳下了洞口,他可没耐心再等那个纸人一点点爬上来了。
此时通道的出口处,昭华牵着三日月的手,从里面走出来。
虽说底部空间接通了之后,没有那么狭窄了,但是洞口还是只有那么大,他们要一起上去的话,就要先站到洞口正底下。
昭华儘量退后,腾出位置,三日月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无限缩小,腿挨着腿,胸碰着胸。
昭华一垂眸,视线所及之处就是三日月瓷白的皮肤,浅红的唇,还有深入领口的脖颈线条。
三日月无师自通的用空着的那隻手,撑住了昭华身后的墙壁,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谁也没有说话。
随着三日月的动作,颈部线条愈发明显,敞开的衬衫领口处露出一小节锁骨。
昭华眸色渐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盯着白皙纤长的脖颈,悄悄往前凑。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三日月的时候,突然头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洒下一片阴影。
昭华反应极快的撑起结界,伴随着一声痛呼,有什么东西撞到了结界上,又被弹飞了出去。
这声音,好像是狐之助?
「狐之助……唔……」
昭华一抬头,正撞进三日月深夜一般的眼眸,他刚想开口,三日月就低下头,温柔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而后从容的退离。
「哈哈哈,不知道狐之助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昭华只能按捺住又抱上去的衝动,跟三日月跳到了地面。
离洞口五十米远的菜园子里,狐之助四脚朝天的栽到了一棵捲心菜上,脑门上顶着一个大包,头脑晕晕乎乎的,已经不省人事了。
昭华把它抱起来,四处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其它的伤口。
「应该没什么大事,估计是被撞晕了。」
他小心的碰了下毛茸茸的毛髮下肿起的大包,心虚了一秒,决定把狐之助抱走修养。
他正准备换个姿势,抱的舒服点,三日月就伸过一隻手,把狐之助揽了过来,搂在臂弯里,另一隻手则伸到底下,牵住了昭华的手。
「好了,主人。我们去手入室吧。」
「嗯……这样没问题吗?」
昭华举起了他们交握的手,这肯定会被刀剑们看到的。
「主人觉得不妥吗?」
三日月侧身看着昭华,眉眼弯弯,目光深邃,「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係吗?」
「不、没有,这样挺好的。」
昭华求生欲上线,飞快的否认了。
他倒不是担心被人发现,只是曾经信誓旦旦的说服石切丸的画面犹在眼前,现在立刻就被打脸。
别说石切丸了,他都想谴责自己了。
三日月牵着心不在蔫的昭华,笑容一如既往,只是那笑容背后,透着一丝隐藏不住的志得意满。
这样一来,本丸的刀剑们都会知道,主人是他的。
在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最好不要来打扰。
三日月想的很好,可惜他们一路走到手入室,没遇上半振刀剑。
还没想好怎么跟石切丸交代的昭华,默默的鬆了一口气。
他感应到本丸的刀剑不多,估计是出阵去了,剩下的都在手合场,也就没有太过担心。
三日月坐在一边,看着主人为他手入,心中颇为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来日方长,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也就不再介怀,专心的坐在一边,欣赏主人的风姿。
手入完成后,狐之助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不然怎么会看到昭华大人和三日月殿下呢?
「昭华大人!三日月殿下!你们回来了吗?」
狐之助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这段时间长胖了些,更显得可爱。
三日月揉揉他的头,「是的哦,我们回来了。」
感受到头顶温暖轻柔的触感,狐之助激动的跳起来,不復往日的沉稳,撒丫子就跑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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