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吧,大公子不是在竹鸡山吗?您和夫人都五六年没见他了,指不定啊,您认错了。”
岳太师皱着眉,“可是我明明瞧见了,老夫自己儿子还能认错吗?”
最后找不着人,还是不了了之。岳太师眉头堆着一重乌云,乘着官轿回家教训儿子去了。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禅机与阿绯靠在一坯矮墙后,见身后没人追过来,阿绯顺着墙面便滑落在地上,“馋鸡,我长得像贼吗?”
禅机喘着气也坐下来,“那贫僧像贼吗?”
两人隔着皂纱相互端详一番,竟莫名其妙地笑了,越笑越停不下来。
“哈哈哈你不像…”
“你更不像…”
休息过后,禅机站起来,“贫僧会将嫁衣拿回来的,施主的脚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阿绯扶着矮墙站起来,“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就是我这脚要断了。”
禅机搀着阿绯从矮墙处出来,阿绯走得一跛一跛地。就在两人都放下心来的时候,忽然阿绯左耳微动,耳铛摇晃。
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她要躲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唰——”
阿绯头上的幂篱被掀起,旋转着飘向远方。她猛然回头,锦绣双眉紧蹙,似令江河逆流。粉面薄怒却依旧挡不住那凤姿灼灼。广袖流仙倾城绝艷,正如那年初见,我花开后百花杀!
九贤王的眼中掀起惊涛骇浪,“果然是你。”
狮子跃上墙头,眼睛盯着阿绯,“喵——”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存稿箱QAQ……
第18章 馋鸡,你会走吗
第十七章
阿绯见那隻身白尾黑的大猫才恍然大悟,“你是那个骑马的?你认识我?”
九贤王拢眉,“骑马的?”却见她面有疑惑,分明是看陌生人的眼神。身后的杨功杨勋相互对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弹指间,九贤王心思百转。她随葬先太子,是他亲眼所见,怎会突然又活了过来?
九贤王对唐绯的印象并不好,先太子活着时他就不赞成太子娶她为妃。可是不喜归不喜,要说他能认错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确定眼前的就是唐绯,那略挑的眉梢眼角,那闭月回雪之貌,天底下能有几人长成这样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甚至质疑他的语气都与从前一模一样,丝毫未变。
阿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认识我?”
九贤王抬手便要将她抓过来,却被她身旁的和尚格开。
禅机,“阿弥陀佛,这位施主…”
杨功怒斥一声,“大胆!见了九贤王竟敢直称你我!”
阿绯见不得禅机被无端斥责,她白了杨功一眼,“他脸上又没写九贤王三个字,谁知道他是什么王。”眼神将朱翎上下扫一通,“王爷了不起啊?”还把她幂篱扔了。
狮子上前一步,对着阿绯炸毛,“喵——”
杨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退下。”朱翎并未生气,她这般,他反倒更确认眼前的就是唐绯。但她似乎并不认识自己,“你不认识本王?”
阿绯皱了皱眉,先前禅机一直带着她找亲人,找了这么多日子,突然冒出一个认识自己的人,阿绯忽然有些莫名的恐慌,“我应该认识你?”
朱翎且将口中的“唐绯”二字咽下,不悦地看向禅机,“和尚,她是怎么回事?”
禅机见昨日的谢留风也在,想来这九贤王确是真的,“阿弥陀佛,王爷可知这位施主的名姓?”
朱翎睁眼说瞎话道,“方绯。”
阿绯眉心动,“方绯?我姓方?”
禅机口中轻念,“方绯……”
那便能对上了,阿绯,方绯。原来阿绯本名方绯。禅机手持佛珠点点头,“敢问王爷与阿绯是何关係?”
朱翎不悦地抬眼,看着阿绯说话的时候就像在嚼冰碴子,“她?主子与奴才的关係。”
狮子在一旁适时地喵一声。
见禅机长眉微蹙,显然是不信的。
朱翎嗤笑,“本王的侍妾,本想抬她为侧妃。没想到她不识抬举,居然敢诈死逃婚。本以为找不着了,没想到还是被本王找着了。”
此言既出,禅机眸光忽动,却也只是瞬间便隐去了。阿绯却是不信的,她可是前脚才与馋鸡表明心意,怎能后脚就冒出一个丈夫来?她竟然还是个妾,这地位与她想像中的可差太远了。
这不就是在说她到处和人有一腿吗?
这人一看就是居高自傲,与她针尖对麦芒的类型,丝毫不像她喜欢的禅机。难怪自己要诈死逃婚,阿绯往后退一步,“你有何凭据?”
狮子卷着黑尾,“喵——”
朱翎,“你想要何凭据?”
这时候谢留风硬着头皮站出来,“方侧妃…王爷确实是见了您的嫁衣才脸色大变。”
阿绯:“谁是方侧妃?!”
朱翎:“谁脸色大变?!”
谢留风眨眼,躬身后退,惹不起躲得起,“是下官话多了…”
禅机心有不解,“为何阿绯会着嫁衣入棺?”
朱翎冷笑,看样子这两人并未弄清楚那嫁衣的来历,“难道本王连件嫁衣都舍不得?”
禅机又问,“那阿绯的父母…”
朱翎看着禅机,“她无父无母,既然不相信本王,和尚要不要看一看她的卖身契啊?”
阿绯闻言,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还有卖身契?”难怪她第一眼就不喜此人,原来她是卖身给他的。
朱翎漫不经心的点头,“为奴为婢者卖身很奇怪?”
阿绯都蒙了,“…不奇怪,只是我卖身比较奇怪。”她这么强悍的女子,怎么会卖身呢?那以前活得是得多惨啊。
她以为自己出身锦绣堆,没想到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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