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一趟,折了两个人,还有一个重伤。
苏望安排着,为徐晓找了医师医治,又为宋衔之他们安排了房间休息。
这个时候,村民们的「自杀」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空气中瀰漫着一种木头烧焦以后的味道。
宋衔之一进门,关洱便竖着耳朵粘了上来,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最终确定他没事,还探着鼻子嗅了几下。
「宋宋……你身上怎么有个好奇怪的味道。」关洱闻了半天,而后皱着鼻子闻的。
宋衔之闻言,抬起胳膊也闻了闻,并没有闻见什么味道,他又再三确认一下,问道:「什么奇怪的味道?我怎么没闻见?」
关洱绕着他看了几圈,像是在逡巡自己的领地,那股味道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关洱抬手挠挠耳朵,自己主动转移的话题:「宋宋,你们去那边看怎么样?」
宋衔之还在嗅自己胳膊上的衣服,闻言,抬头停下动作:「那黑匣子是大型马陆虫,大概是製作傀儡的容器。」
「大马陆虫?能有多大?」
「一两丈左右,能吞活人。」
「这么大?!」关洱和严术惊讶,齐齐出声道。
宋衔之淡定坐下,喝了口茶水给自己压了压惊,道:「这些马陆虫应该就是景家养的,很邪门……」
闻言,关洱忙慌又检查了一遍宋衔之的身体,直到确认他真的没事,才停了下来。
期间他又闻到了那股有些熟悉的味道,用力抽了抽鼻子,突然脑子清明,想起了这股味道的来源。
关洱竖直了尾巴,捏住宋衔之的手腕,整个狐都藏进了阴影中,十分认真的问道:「宋宋,你是不是给沈铎那傢伙抱了……」
宋衔之噗的一声,将一口茶水憋了回去,抬手按着嘴角,惊恐的问道:「怎,怎么了?」
关洱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他,让宋衔之一瞬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关洱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沈铎便恰巧推门走了进来。
方才,他刚进土楼门便说自己有事,一个人先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刚办完事回来,对着屋内的三人露出一抹阳光的笑来。
「师兄。」沈铎有些性感的声音瞬间将宋衔之的记忆拉了回去。
耳朵旁仿佛依旧贴着一道温热的呼吸,让他耳朵不由有点红。
沈铎身上的味道果真很独特,一上来便将宋衔之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只不过这一次,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其中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几乎没有过脑的,宋衔之脱口而出:「你干什么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有些后悔,毕竟沈铎不会跟谁报备自己的行程。
沈铎也是一愣,而后笑的十分恳切,伸手拨弄了一下耳垂上的黑曜石耳坠,道:「师兄你猜——」
宋衔之抹了把脸,晃了晃头。
好吧,他都在期待些什么?
他没有回答沈铎的问题,而是道:「那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晚间夜里再见。」
他说着,仰头狠狠打个哈欠,脚步虚浮的出了屋子,留下两个都没有得到回答的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关洱闻到沈铎身上的气味,有些气急败坏,这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沈铎不愿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装,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去,转身一甩衣摆,也走了。
第35章 围楼
宋衔之并没有睡,入定片刻之后,便觉得浑身爽利了不少。
外面的哭嚎和拍门声在云遮日掩的傍晚,终于趋于平静。
他们走后,那些马陆虫并没有追过来。这时,村民们已经陆陆续续赶往了大槐树,再过半个时辰,便要异变了。
宋衔之打开门,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
门外夕阳正好,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橘红之中,飞鸟映远山,一切都平静的好似一个普通的乡野傍晚。
今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入村,不知道晚点会不会有人来,不过最终等来的,也很有可能是景家的人。
宋衔之来到楼顶,唐棠他们已经到了,楼下的街道上,浓烟散去,空荡荡一片。
关洱一看他上来了,也急忙跟了上来,贴着他站着:「宋宋——」
宋衔之对他时不时叫自己两下的毛病已经习惯了,对他点头打了个哈欠,视线依旧落在楼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手臂上忽然多出一隻爪子,宋衔之扭头一看,关洱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身体与他贴的更近了一些。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边,沈铎正慢慢悠悠地踩着步子往楼上走来,而关洱则一脸愤恨的看着对方。
沈铎上了楼,抬眼看向两人的方向,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瞬间也黑了几个度。
宋衔之闻见熟悉的硝烟味,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腹诽道:倒也不必次次如此……你俩到底哪里看对方不顺眼了?
难道这就是妖与妖之间的磁场么?
宋衔之: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我不理解•jpg;
宋衔之挪着小碎步,默默的离两个人远了一点。
上楼的人,除了苏望,就是宋衔之唐棠他们了,徐晓因受了伤,暂时还下不了床,便和严术一起留在楼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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