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漏下的斑驳光影中显出一种异样的孱弱。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依旧比常人低了许多,君墨的手指移向她的脉腕,刚一触及脉门,冷疏源就猛然睁开了眼睛,瞳孔里闪过一抹冷僻杀意。待看清是君墨之后,冷疏源的神情缓和下来,她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四下环顾了一周,略微皱起眉头。
“别看了,重寒不在。”君墨撇了撇嘴,她拽过冷疏源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探上了她的脉门,细细诊脉。被扣住了要穴,冷疏源的身体本能地一僵,当即就想抽手而回,却在君墨加重指下力道的瞬间醒过神来,生生按耐下心里的不适。
“躲什么躲,我有那么可怕?”君墨阴着脸呛了冷疏源一声,她眯着眼睛打量着冷疏源,不阴不阳地刺她,“怎么,那混蛋在你就睡得着,一不在就不踏实了?”
看她这脉象明明就是气血已经平復的样子,前些天醒不过来,其实是她自己根本就不想醒吧!
“他、去了……哪里?”长久的昏迷让冷疏源喉中火烧一样疼,她断断续续地开口问,声音低沉嘶哑。
“跑了。”君墨丢下两个字。
“别闹。”冷疏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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