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误会了岂不是更社死?
还是......当做不知道吧。
她使劲地深呼吸了几口,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开车的Gin,然后才敢看看他刚刚摸了半天从她后颈里弄出的东西是什么。
像是一个纽扣形状的东西,制式咋这么眼熟呢?
......
尼玛,窃/听/器。
所以她刚刚和Pisco的对话其实Gin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吗?
千绘抽了抽嘴角,决定放弃去考虑所谓的「奖励」到底是这个小玩意还是刚刚那个吻。
就当是奖励她没说错话不然就要小命不保吧。
接下来回去的路上,千绘一个字都不敢跟Gin说,她坐车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往常来讲的话都是令人窒息的安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空调风箱的轰鸣声和微弱的呼吸声外,一如既往。
下车的时候,千绘在纠结要不要留下Gin吃饭,因为最近的话Gin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她不邀请的话感觉又有点刻意,搞得很像她非常在意刚刚的事情一样,但是提出来的话又感觉很怪。
这犹豫的几秒,Gin从头到尾看得彻底。
千绘只听他说:「还有忘买的东西?」
这一声让她回过神,连忙摇头道:「没......啊有,」她想起来了,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脸颊边轻声说,「一个小东西,其实也不是很急啦——」
「在哪?」Gin不由分说地再次启动了车子。
「就在附近超市......」
结果一逛超市就会买一堆零食和用不上的东西,导致结帐出来时又是一大包,这个毛病算是改不成了。
但是有人帮忙提着的话,以前觉得很累的逛超市都变得快乐起来了呢_(:з」∠)_
在不知不觉的间,记得的不记得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地把日用品买了两份了......
除了那个被Gin没用几次的浴巾和烟灰缸,其他的东西似乎还没派的上用场。
下午剩下的时间千绘在整理资料。
因为换了一间实验室,必要的资料迁移是要经她的手,大部分资料都是英文的,还掺杂着一大堆她读不出来的片假名,日本人的日式英语真的是除了日本人没人能听得懂,以往她是不敢在Gin面前用翻译软体的,而且这些事情不该她做,都是泽川在做——
想到这里,千绘又是暗自嘆了一口气。
多好用的工具人,可惜知道的太多还是个假酒。
Gin就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戳着手机对着文件翻译,这样做怕是到半夜都不一定能把今天要整理的东西搞完。
这怎么行?
密谋着某件事的杀手先生端着水杯坐在了千绘身边,此时的千绘还瘫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戴着眼镜一隻手拿着手机另一隻手还敲着键盘,感到身边柔软的坐垫一沉,她抬头就看到了Gin。
眼镜都差点吓掉。
荻原千绘的近视并不是很严重,出门时也不至于说三米开外人畜不分,上辈子深受近视困扰的千绘现在用着电脑都是戴着有一点度数的防蓝光镜片,电脑的显示器在她脸上留下了惨白的光。
现在Gin往她身边一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条件反射就把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合上了。
Gin:「......」
......
「手滑,手滑,」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不是组织实验室的千绘干笑着打开屏幕。
「真没想到,我现在开始好奇你之前到底是怎么过的,英文看不懂吗?」Gin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千绘就想吐黑泥了。
「我在摸鱼。」千绘老实巴交地说,「你没看出来,那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把『认真摸鱼』的技巧发挥得炉火纯青了。」
「怎么?Z国的教育这么失败连英文都看不懂?」Gin有些诧异。
重重地嘆了一口气,千绘捂着脸道:「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叫『文科生』和『艺术生』,这么说吧,我高中有一半的时间没有上课,都是在学画画,剩下的一半时间在学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地理,别说英文,我根本不想背单词,我大学是艺考考上的呜呜。」
现在她体会到了严重的后果。
如果知道她有朝一日会穿越成这种身份,她就好好......
算了,该不想学还是不想学,该不会还是不会,告辞。
Gin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说:「打开。」
「什么?」
「文件,打开。」
「啊?哦哦哦。」
千绘忙不迭地打开文件,Gin看着她屏幕上一连串的英文名,扫了一眼后就熟练地用中文翻译了出来。
愣了三秒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在为大佬的同步翻译震惊之时千绘赶紧对着他的翻译把文件名进行了修改分类,Gin是个过于称职的老师,在翻译之余还不忘告诉千绘一些冷门单词的记忆法和语法的用途。
儘管是有大佬帮忙,整理文件的过程还是持续到了大半夜。
今天发过来的最后一份文件丢进了压缩包,千绘总算鬆了一口气。
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深刻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行。
「我感觉,迟早会穿帮的,」她说,「谢谢大哥,万一哪天实验室待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可以投奔你?」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确定吗?」Gin接过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边,嘴角勾着的是嘲讽的弧度,「枪都拿不稳,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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