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民宅的某人发出一声惨叫。
「嘘!闭嘴。」
千绘紧张地,压抑着声音警告他。
「你在跟谁说话?」身后有人这么问道。
飞快地转过身,千绘对着来人干巴巴地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一隻碍事的乌鸦而已。」
Gin的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他站在原地说:「进来,别感冒。」
「来了来了。」千绘忙不迭点头。
她最后回过头警告地看了一眼阳台下,脸上写着「敢出声你就死定了」这样威胁的话。
但是——
要真的听话那就不是他了。
于是当千绘嘴里还含着装不下的多的一口牛奶,端着她和Gin的杯子从厨房出来时,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长一短两隻白毛。
「哟,那是给我的吗千绘酱?」其中那个戴眼罩的甚至对她比了个耶。
你为什么进来了?!
千绘当场一口牛奶呛在嗓子眼,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捂着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阿拉阿拉,真是不小心啊千绘酱,见到我就这么激动吗?」
一边这么说着,罪魁祸首一边走过来用体贴的力道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千绘缓过神来后已经浑身无力,她只好抓着某人黑色的衣领站起身,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一大早出现在我家?」
五条悟在傻笑,另一位却是说:「乌鸦飞进来了。」
你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比外面的雪还冷的笑话真的好吗?问题是还接了她的梗?
在五条悟冰凉的手包住千绘拽着他衣领的手时,千绘连忙甩开了他。
她从卧室把自己刚好烧热的热水袋拿出来丢给五条悟:「冻死个人了,五条先生你自己自食其力一下吧。」
「哇,千绘酱真是贴心呢,上面是千绘酱的味道吗?」五条悟乐呵呵地抱着热水袋,话却是对着脸色突然黑下来的Gin说的。
千绘:「......」
她真的希望这两位别打起来,五条悟也不要再去挑衅Gin了,毕竟最后受苦的一定会是千绘自己。
今天的早饭要多准备一份了。
日本人的早餐都是白大米,看起来更像是正式餐点,除此之外就是三明治之类的麵包这种,大冬天千绘根本不想吃冷食,她煮了一大锅麵条,又加了碎肉青菜和鸡蛋葱花,端上桌后她终于找到机会问话了。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Gin征求同意。
见他没反应,千绘才抱着双臂问道:「所以,五条先生一大早跑到别人家是想干什么?」
怕五条悟又说什么不该说的,千绘赶紧补充:「你想清楚再说话,否则别想在这里蹭饭,一口都没有。」
五条悟沉默了几秒。
他歪着头,手肘撑在桌上做思考状,大概是因为刚刚爬墙的原因一头白毛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在千绘的注视下他用非常欠扁的,令□□头都硬了的语气说:
「啊.......是什么原因呢?」五条悟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恍然大悟,「对了对了,一定是千绘酱想我了,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喂喂喂,我说的是真的!」
「请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五条先生!」千绘又看了一眼Gin,「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这是什么场合?」
「什么场合?」五条悟也看了一眼边上的Gin,说,「啊,难道千绘酱现在是在和这个男人交往吗?」
话音刚落,遭到了两道死亡凝视。
「我刚刚跟你说了的吧?让你说话之前考虑清楚的?」千绘的双手「啪」地一声拍在五条悟面前的桌子上,脸色十分恐怖,「这位只是我的上司!请不要脑补过度可以吗?」
「啊,上司啊,」五条悟说,「所以千绘是和上司在一起过了一晚上并且同床共枕吗?」
「......」
这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您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千绘抽了抽嘴角,「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是什么样的?嗯?告诉我嘛~」
五条悟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这么说着,隔着眼罩千绘似乎都能看到他眼罩下面的眼睛,一定是死死盯着她。
千绘肯定是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奈何现在还有个Gin在场。
说实话,要她问心无愧的地承认和Gin没有别的什么,只是上司和下属的普通关係,也没有办法解释昨晚的同床共枕,帮她按摩的暧昧举动,甚至还有之前那个「若无其事」的吻——
你跟她说这个Gin其实是Vermouth假扮的她绝对会信。
正因如此,才问心有愧。
「吶吶,千绘酱,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呢?」
五条悟咄咄逼人地问了好几遍,千绘求助的目光看向Gin,刚准备说大佬你来解释一下啊,却没想到Gin一直都无动于衷似的在一边看好戏。
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这时,玄关的门铃响了。
千绘鬆了一口气,得救似的说「我去开个门」,然后飞快地逃离了这个修罗场。
她转身时,好像听到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切」的一声,似乎很不满。
「哪位——诶?七海先生?」
门外站着七海建人。
大冬天的他还是一身正经笔挺的灰色西装,浅蓝色的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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