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对面的杨洋竟没有任何话,也没表态,自己的产品她不满意吗?只见她偶尔点头或微笑,看来也是行家。于是盯着杨洋的脸问:“你觉得我们的产品怎么样,有机会合作吗?”
“当然,你说的很好!”杨洋接着反问说,“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竟直接与他眼神相碰。
“呵呵,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于雨朋坚定的说,眼神错都不错,又反问:“不是吗?”
此时的杨洋再次感到脸上阵阵发热,赶紧岔开话题:“你做生意之前是做什么,艺术家吗?”
“什么艺术家?”于雨朋淡淡笑了笑说,“我只是进城务工的农村孩子,或许是在巧合的时间巧合的地方做了巧合的事情,就进了现在的行业。”
杨洋一听,这不就是人们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吗?可他说的竟是这么随意,自然。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就接着问:“那你干嘛留这么艺术感的髮型呢?”
“头髮长短最多是个人生活方式和态度的不同,没有限制什么职业吧?”于雨朋说。
“怎么没有,和尚就光头,髮型师就千姿百态!”杨洋似乎有点想较真。
“那只是形式上的不同,和尚理个光头未必就是斩断情缘,所谓除掉三千烦恼丝,说白了还不是逃避现实?什么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断绝七情六慾!跳的出去吗?断得了□□吗?要跳得出断得掉就不用满口阿弥陀佛,又是念经又是忏悔了!”于雨朋说着看看杨洋不说话,认真的继续说,“再说理髮师,俗话说身体髮肤受之父母,白头到老举案齐眉,说明头髮代表着各种感情,父母的恩情,夫妻的爱情,子女的亲情!应该以顺其自然为本适当修剪,不伤大雅即可,有必要频繁的‘剪头’、’鼓吹’、‘蒸烫’、‘涂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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