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心,自己翩跹跃起,足尖点着江水泛着縠纹滟滟,于船与陆地间往来好多回,再扭头无辜地问对方:“你怎么呆立着不动呀?”
没法动,陆绰不会轻功,去踩水只有狼狈掉进江里的结局。但也不算呆立,他抱臂无奈立于船头,眉毛拧作团还是英姿轩昂,应岑色心大作,跃回去携他一同上岸。
只是姿势就不那么尽如陆绰意了。明显强壮得多的陆绰被看来略显娇弱的应岑稳稳背着,应岑还不时拿脑袋去蹭陆绰脖颈。陆绰痒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个重心不稳两人一同落水,于是应岑连带着手变本加厉,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原先潇洒地几步上岸,这回却不紧不慢水上漂着,生生吃够了豆腐才把人放下。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再甩着胳膊埋怨一句:“真重。不是九九八十一式样样精通吗,怎么连轻功都不会。”
陆绰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等话,这语气倒更像应岑温存时吃痛还咬牙夸的海口。但纠结话出于谁也没意思,陆绰不会轻功会别的,比如把应岑定住,被调戏之仇不等十年就能报。
捉弄着小美人喘气不能脸涨得通红才罢休,陆绰挑眉,再多武功也比不过这一物降一物的本领逍遥。
解了咒后,应岑定定站着咳了好一会儿,哀怨瞟一眼陆绰,眼角都红了,闷闷地提要求:“我要吃烤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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