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再添人手,凡事从旁帮衬着,莫要让她遇到为难事。」
冯效应下,不由看了赵凛一眼,见赵凛目光一直落在程玉酌窗前。
眸色浓重化不开。
永兴伯府,常姨娘院子。
小夏氏又让人送了避子汤过来,常姨娘喝了那避子汤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下血。
等到袁白彦晚间到她院子的时候,一脚迈进来,满满都是血腥味。
袁白彦立刻捂了口鼻。
「你来月事了?怎生这么重的血腥味?!」
常姨娘脸色苍白,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
丫鬟绿屏上前回答,「世子爷,姨娘这些日子身子都不爽利,今日更是下血厉害,眼看就… …」
常姨娘连忙制止了绿屏,同袁白彦道,「世子爷,婢妾今日实在不便伺候,还请爷去旁处歇息吧!」
袁白彦只闻这血腥味就待不下去了,他道「也好」,又说了常姨娘,「不行就去请个大夫!」
常姨娘闻言,眼眶竟是一热,定定看了他一眼,摇了头。
「婢妾不要紧,天都黑了,就不要闹出动静了。」
她一向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袁白彦不甚喜欢,便也不再多言,大步离开了。
袁白彦前脚一走,绿屏就服侍常姨娘喝了止血药。
常姨娘喝过止血药,又从匣子里拿了一个白瓷瓶出来。
「绿屏,生死就看今晚了,我的金银首饰你拿着,但愿明日醒来,我已经在这伯府外面了!」
绿屏跟在她身边时间最长,最是忠心,常姨娘也拜託程姝将绿屏也送出府。
当下两人抱在一起,「姨娘放心,万事齐备,定然没有差错!」
… …
天刚蒙蒙亮,原本应该慢慢醒过来的永兴伯府,突然被一声尖叫刺破。
整个伯府好像被地动引发了雪崩,瞬间哄闹开来。
程玉酌早已在伯府外面恭候多时,她听见里间混乱的声音,立刻同程姝的人一道,趁乱进了院子。
一旦常姨
娘没能出得了袁家,程玉酌为了保证她的性命,还要儘快给她服下解药。
她不能让常姨娘假死成真死,只能再次铤而走险。
只是程玉酌没想到,她不过刚进了花园,就有一双眼睛盯住了她… …
小夏氏向来爱懒床,不到给伯夫人晨昏定省的最后时间,不会起来。
常姨娘那边闹起来,小夏氏虽不知道,可身边的大丫鬟却知道了,大丫鬟连忙派人去查探情况。而花园那小丫鬟也急忙跑了过来。
「姐姐,我又瞧见那个女人了!」
小夏氏身边的大丫鬟一愣,正这时,小夏氏醒了,听见了小丫鬟的声音。
「吵什么?!」
小丫鬟被带了进去,立刻便道,「夫人,奴婢又瞧见那个面生女人了,她… …」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又吵了起来。
小夏氏立刻不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早起来闹什么?!」
外面的人已经跌跌撞撞进了屋。
「夫人,常姨娘没了!」
「啊?!」
常姨娘院子。
袁家除了伯爷今日不在府里,其余人都到了此处。
伯夫人看见一床被血浸透的被褥,脚下打了晃。
「造孽啊!流尽了血,这得是多大的煞气!」
伯夫人立刻将程姝撵出了常姨娘的院子。
「此事同你不相干,你莫在这,动了胎气不是小事!」
程姝顺势离了去,程玉酌还在花园里等着她。
小夏氏站在常姨娘门前发懵。
她心下猛跳,难道常姨娘是下血而死?!
袁白彦已经叫了绿屏,「怎么回事?!你们姨娘这是怎么了?!昨日不还说不急着请大夫?!」
绿屏哭起来,「姨娘下血不是一日了!定是昨日又喝了那避子汤的缘故!」
「避子汤」三个字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伯夫人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谁让她喝的避子汤?!」
小夏氏听了这问话,立刻去瞪绿屏。
而绿屏完全不管不顾了,直接指出了小夏氏,「是世子夫人逼姨娘的!」
话音一落,袁白彦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掌掴到了小夏氏脸上!
啪——
「贱人!毒妇!你怎能如此恶毒?!」
小夏氏被他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被掌掴的脸火辣辣的疼。
「我、我怎么知道避子汤会喝死人?!」
袁白彦却问她,「她前几日就开始下血了,你还逼她,不就是想让她死吗?!」
小夏氏只是想让她下血,当下被袁白彦厉声质问,也急了,指了袁白彦。
「还不是你?!谁让你日日去她院子!她今日死了,你也负一半的罪!」
袁白彦气极了,「贱妇,还不认罪?!我今日就休了你!」
小夏氏一听就叫了起来,「不是我害的人!你凭什么休了我?!」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伯夫人扶着额头髮晕,「这都是什么孽?!」
袁白彦已经拉开了胳膊,还要去打小夏氏,小夏氏却一把拽住了伯夫人的衣襟。
「娘,世子污衊我!我没杀人!」
伯夫人盯着她,「那常姨娘为何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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