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现在烛光中开始起舞。
口中念着和刚刚那个男人一样的祷告词。
【母神阿夜牁志古泥,带走我的恐惧。】
【赐我临危不惧的「理智」。】
【赐我看穿阴谋的「智慧」。】
【赐我无所畏惧的「勇气」。】
女人当着我的面,一跳就是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里面她真就不吃不喝,纯跳舞。
而且这南孚蜡烛也挺能烧,一直都没灭。
女人的身姿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鬼魅投射在墙壁。
她的身影时而像蛇,时而像流动的鲜血,飘忽不定。
到最后,女人在如痴如醉的神色中张开了猩红的双眼。
【赐我——谋杀敌人的「权能」。】
两天两夜,这女人脚趾甲开裂,脚腕青肿,地板上都是女人的血还有脚印。
……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祷告是什么形式。
苦痛……
鲜血……
真诚……
索取……
……
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已然胸有成竹。
不再犹豫,我朝着擂钵街出发。
……
【您的状态:理智】
【您的技能:无】
【您的金钱:1万2千日元】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营养液家人们泪目了!
第3章 3
跟随着模糊的记忆,我拎着手中的铁棍子,一副司马脸朝着「羊」的驻地前进。
这擂钵街走进来就一股铺天盖地的垃圾场味儿。
比这更让人难受的是宛如羊肠的道路。
大概是政府的光辉和爱射不到这个可怜的街道上。
这里的道路绝大多是碎石混杂着泥土,伴随着萧瑟的风儿一吹,儘是铺天盖地的尘埃。
我还没走两条街道,就看到擂钵街里面三五成群的男人在街头或者街尾抽烟。
他们看着我浑身湿淋淋带点血、手上还拿着一根铁棍子、外加一张貌似有亲妈復活币的臭脸——他们没有惹我。
只不过是朝我笑了笑,然后衝着我友好的竖起来中指。
「呃……」我无视了他们朝我竖起自己的狗之小吊,一声不吭的朝着记忆中的地点走去。
……
大概是二十分钟左右,我来到了擂钵街相对中心一点的位置。
在这期间,我基本上把来的路给好好的认了一遍。
在路上我做足了心理准备。
可是当我看到了「羊」的驻地之时,心臟还是没忍住,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这种痛不是生理上的痛,而是心理的痛。
眼前羊的驻地和擂钵街绝大多数的房子差不多。
看上去好似铁皮把木板给日了一般——然后它们之间生育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东西。
「诶……」
我嘆了一口气,把手头的棍子轻轻的放到了门边。
虽然我自己记忆不太清楚。
但是我依稀能感知到,在以前,我最落魄时候住的都比强。
非常抱歉……可能很不礼貌。
但是让我住这种地方还不如直接把我射•杀,长痛不如短痛。
我想我大概接受不了。
「柚杏?」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
我循着声音望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孩。
那男孩一头显眼的少白头,身上穿着时髦的夹克,脖子上还挂着银光闪闪的银牌。
他皱着眉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嘴角抽出两下:「你这傢伙怎么回事?昨天在外面过夜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听到他说的话,我默不作声的将自己骨折的左手往外面露了露。
【昨天、过夜……】
看来我从离开羊的驻地——到被谜之团伙绑架大约一天的时间。
「我昨天晚上和人起了衝突,失足落海,为了躲避那群人,我在海边待了一个晚上——对了,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医院之类的地方?我的左手骨折了。」
我将自己的左手臂在少白头的面前晃了晃,向他询问的同时,我也在观察他的表情。
目前首要的任务是把我的手臂治好。
这样拖下去万一给我一个败血症大餐就拉闸了。
不说败血症,如果落下了终生小残疾,那也是亏。
「哈!」少白头听了我的话,发出了一声非常夸张的叫声。
他看上去有点震惊,更多的是不满。
「柚杏你这个傢伙怎么回事?才来了不到两周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明明是个新人就和别人起了衝突;你这不是在给组织添麻烦么!」
说完,男孩摸着下巴,声音越来越烦躁,眼球转来转去:「这个时候我们到哪里给你去找医生?就算找到了你有钱么?这可不是小伤、涂点碘酒就结束的事情,这可是骨折啊。」
到最后,男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声音有些低沉。
「你到底和什么人起了衝突?你有没有告诉他们你是羊的人?那群傢伙不会上门找我们的麻烦吧?」
他自己说着说着就急眼了。
我听着听着也有些不耐烦了。
屁话那么多,没一句告诉我医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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