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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桥踩着她肩膀,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行了,你还不配我赐的名。我在妙都郊外有个閒宅,你且在那儿住着,兴许我还有用。」

秦台略感失望,却知道得她庇护,至少不必再收流放的苦,于是连滚带爬地谢恩。

秦桥:「不忙着谢,先说清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台:「是银甲卫统领司马齐的夫人,她叫做楚茹!她未出阁时曾和母亲有书信往来——让我用侍女的身份进京,这次春猎,我就一直藏身在货物车中,只有这样才能见您一面!」

「行了,」得到想要的信息,秦桥一个字也不想听她多说:「木笔,把她打晕了捆好,托盛司即刻将她送回都督府,叫桔子把人管住,回去我亲自收拾。」

木笔听得云里雾里,执行起命令来却行云流水,十分利索,一记手刀将秦台砍翻,拎死猪一样揪着衣领把人拎走了。

秦桥对着远处朦胧的山影站了好半晌。

她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曾经断过的那隻手臂传来钻心的酸痛,她才恍然已经月上中天。

守卫的军士燃起星星点点的火把,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红色的星辰。

秦桥双手抱臂,试图让自己暖和暖和,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帐篷喝口热汤,不然明天准要风寒,这身子可不如当年结实;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谁欺负她,她就会变本加厉地还手,况且她已经给过秦台机会,是以这次她没有再留情面。

她与这个亲妹妹之间仍有宿怨,以后会一点点揭开。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秦桥治癒了庸宴,庸宴又何尝不是治癒了秦桥?

理想的爱人不会消耗你,他只会让你更完整;两个人就像一路同行的刷新点,不论前景如何,心中总算有个归处的。

害,真的好爱他们。

相信他们在平行世界会精彩得自由自在。

第36章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

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秦桥身上很冷,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热望,她先是快走,然后跑了几步。

野地里有不少兔子洞,她一时不察差点摔倒,果不其然被人稳稳扶住。

「毛毛躁躁。」男人一板一眼地点评道:「也是做过相国的人,就不能稳重点?」

秦桥就着他手臂站直身体,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句庸宴。

「嗯。」

他飞快答了,一脸嫌弃地把搭在手臂上的披风兜头将她扣住,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她帐篷里特特带出来的。

庸宴在边军打了几年仗,手上多了茧,肤色也从白皙变成蜜色。

他年少时五官丰神俊秀,成年后却又被血色生生刮出了锋利干练,他眉骨旁侧的血痕十分醒目,不说话时煞气重得像个杀神。

但秦桥此刻突然觉得,好像庸宴还是那个庸宴,不论惹他生了什么气,稍微一哄就能哄好。

她疑心这是自己的错觉,因此打算试探一二:

「冷。」

「知道冷还乱跑?」庸宴没好气地给她把披风系好:「三天没见了不知道先来看看主上,倒跑去给狗皇帝相亲……」

秦桥:「在外边呢,别乱说。」

这句「外边」也不知怎么就对了庸大都督的胃口,他语气缓了些:「我问你,甜……」

「我要你的领巾。」秦桥突然扯住庸宴脖颈上的深蓝巾子:「省的领口进风,怪凉的。」

这布巾在禁军中人人都有,按所属队伍不同分划颜色,一方面是为了区别番号,另一方面也是防着铠甲磨后颈。

庸宴被她抓着,就像被猫勾住了脖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乖乖摘下来,又亲手给她繫上。

秦桥一下就笑了。

庸宴莫名其妙,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就满意了?」

「满意了。」秦桥一本正经点头:「别怕磨颈子,你这幅铠甲我亲自给你改过,绝对合身。」

庸宴:「亲自?」

秦桥:「……亲自督促桂圆给你改了。」

庸宴哼了一声,眼疾手快在她再一次要被兔子洞绊倒时握着她腰把她扶正,几次下来,干脆不鬆手了。

就让她这么半倚半靠地挨着自己。庸宴的体温暖乎乎地传过来,暖得人心里发烫。

秦桥:「这兔子洞未免也太多了些,猎场那边填平了没有?要是瓷学当众脸朝下摔个……,我看他这皇帝也不用做了。」

庸宴:「何止兔洞鼠洞,那边还有不少天坑地缝,当年大荆先祖竟然选了宁州这块地做猎场也是稀奇。小坑洞都填了,填不上的暮云也早早带人去做了醒目标识。」

秦桥:「选这块地的时候宁州还是丰美草场,只是后来经过一次地动……对了,司马齐这次负责哪一块?」

不等庸宴回答,她又很快说道:「当我没问,你别说。禁军内部安排你不要告诉我——我就给你提个醒,你也别问为什么,司马齐那边可能有点漏洞,你上上心,别闹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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