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难看着进度条有点意外:「好良心的番外。」
易故倒不怎么惊讶:「除了我们在影视城灯会上专门拍的那些,还有被剪掉的、正片里没用上的一些镜头,把所有素材东凑西补,别说半小时番外,再续个十来集都不成问题。」
「就是有狗尾续貂的嫌疑。」
「也是。」鹿之难点头道,「现在已经很好了。」
说话间熟悉的片头过去,正式进入正文——
入目便是一片灯火通明繁华盛世景象。
精緻的花灯一盏接一盏,在微醺的晚风中连出一城辉煌之光,游人如织,商贩吆喝,目之所及处处安乐祥和。
就在观者下意识为这繁华人间烟火扬唇微笑之际,一阵热闹嚷嚷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祥和氛围,镜头唰地一转,穿过街道越过高墙,聚集于一处挂着红绸大喜灯笼的院落。
「称杆子上头滑如油~一路星子顶到头~关关雎鸠好风流~在河之洲左右求~窈窕淑女羞俯首~君子好逑挑盖头~挑~盖~头!」
「新娘官儿别害羞呀!快快挑了盖头好叫大伙儿一睹新娘子风采!」
有小孩儿蹦跳着鼓掌欢呼:「新娘子!新娘子!出水芙蓉新娘子!」
还算宽敞的新房内挤满了人,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端坐在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的喜床上,脸颊通红胸前绑着红色大绸花的新郎拿着乌油油的称杆,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羞得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见新郎如此反应,围观亲友起鬨得越发响亮。
最外围有人小声嘀咕:「这新娘子的身形有些……有些敦实啊,那膀子怎么瞧着比新郎官儿还壮三分呢……」
旁边人亦小声接话:「嗐,听说新娘子原先是城南谢家的丫鬟,这干的是伺候人的苦差,吃的是大户人家管饱的馒头米饭,长年累月下来,自然要丰腴健壮些……这敦实也有敦实的好处,好生养嘛!」
「那倒是!而且这做过丫鬟的,肯定比那刚出阁的更知冷知热会心疼人……」
「我曾有幸与那谢家公子身边的大丫鬟说过话,哎呦那气势,可比寻常女儿家厉害多了!想来所谓的大家小姐也就是那样了吧。」
「……这样说来,他家这彩礼钱也算花得值了。」
「彩礼钱?什么数?」
「这个数……」
「这这这……这么大手笔?倒不像是娶亲彩礼,像是买断终生了……」
「可不是嘛……」
「……」
围观群众吱吱哇哇,新郎官儿犹犹豫豫,那端坐在床的新娘子却是终于忍不住了,在称杆再一次停在盖头边,又再一次颤颤巍巍挪开后,敦实丰腴的新娘子胸脯剧烈一抖,像是嘆了口气,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新娘猛然站起,然后一把扯下绣着牡丹的红盖头,浓眉倒竖虎目圆睁,只听他气壮山河地吼了句:「你新娘子没了!!!」
众人:「!!!」怎么是男……男的?!
新郎官手中称杆啪嗒落地,颤巍巍道:「你……你是谁?!」
这质问出口时,新娘子的一条腿已经垮到窗户外边,他动作利落又迅速,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有心情回头应声:「我是你谢爷爷!」
「钱搁床底下了!一个铜板不少!下回把招子放亮点!再把歪心思动到我谢家,小心爷爷叫你人财两空!」
说罢,红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众人左看右看面面相觑,还是小孩儿们最先反应过来:「新娘子逃婚啦!新娘子逃婚啦!新娘子逃婚啦!」
主人家这才回过神来,往外追去:「别跑!!!」
来吃席凑热闹的人也慢半拍跟着蜂拥而出:「哎!那份子钱怎么说啊!」
唢吶声起,气氛快活极了。
【好傢伙,首·尾·呼·应!】
【不愧是你!谢棋!】
【看到大红喜字我就知道前方高能,果然没让我失望!】
【哈哈哈哈哈谢·丰腴敦实健壮好生养·棋!】
【你谢爷爷,知冷知热会心疼人(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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