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本是厨房,由于我很少自己做饭,这儿便被我改造成了储藏室。」
姜荀顺着看过去,就见柜子上放着一个个容器,里面泡着许多人类的器-官,比如眼球、紧闭着眼睛的男人头颅、肝臟等等,它们看上去很干净,甚至是很整洁,但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在柜子的边上还立着一个等人高的人体骨架,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散架一样,它那双空洞洞的眼眶正对姜荀的位置,没了牙齿的嘴巴张得老大,总觉得它下一刻就会扑过来一样。
「地下室是我解剖实验的地方,没什么好看的,就不带你参观了。」
姜荀问道:「祁医生用来解剖什么的呢?」
「自然是尸体。」祁君南说得平静,「事实上,如果我不是为了继承我父亲的职业,我现在可能会是一名法医。」
祁君南的背景成谜,姜荀此时得知的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
至少寻常人不会在家里解剖那些来源并不明确的尸体。
走到楼梯口,祁君南道:「我的房间在三楼,二楼被我用来收藏一些珍品了,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
「不用了。」姜荀悠悠打断他,「比起参观你的宝贝们,我更想参观你的身体。」
祁君南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姜荀似笑非笑:「怕了?」
姜荀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了祁君南的身边,他双手搭在对方肩上,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了上去。
两人站在楼梯上,祁君南被他推得后退了一步,后腰抵住了栏杆。
姜荀下巴抵在祁君南的颈侧,轻轻柔柔地道:「这些什么时候参观都可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下滑,直至滑到了男人的腰际,劲瘦却不纤细,对方似乎经常锻炼,腹部结实,隐隐有流利的线条。
祁君南抓住了他的手:「去卧室。」
姜荀装作没听到。
从旁看来,不知是不是怕痒,祁君南脊背微弯。
姜荀唇角上扬,他坏心眼得捏了一下。
祁君南咬紧牙:「……够了。」
姜荀从他的肩膀上抬起了头,含住了祁君南的耳垂。
耳垂是许多人的敏-感点,祁君南同样也不例外,他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里升起。
姜荀察觉到对方的僵硬,笑道:「你在抗拒我?」
说罢,他鬆开了手,站直了身体,歪头道:「祁医生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祁君南此刻呼吸有些不稳,一向整齐的衬衫略显凌乱,他扶着栏杆,冷声道:「比不了您经验丰富。」
姜荀轻笑出声,他的声音换回了男音:「可是祁医生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祁君南没理他,径直绕过他上了楼。
姜荀落后了几步,走到二楼时偏头看了眼,只见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着的,和大门一样,需要指纹才能打开。
他随意扫了扫,就走向了三楼。
祁君南的卧室恐怕是整栋别墅里最正常的一个房间了,依旧是以白色基调为主,装饰简单。
姜荀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到了床边,问道:「看不出来祁医生这么喜欢白色啊?」
「白色顺眼。」祁君南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居家服,看上去似乎打算换衣服。
姜荀「哦」了声,目光一点也没避讳。
祁君南:「……那边有水,你想喝就自己倒,我去洗澡。」
姜荀伸出脚勾住了他欲去浴室的腿:「你一个人洗多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
……
热气喷洒在玻璃镜上,一片雾蒙蒙,水滴承受不住从镜片上滑落下来,落到洗漱台面,待汇成一滩水后再流到了地面上。
两道人影在花洒下交织着。
这时候的姜荀脱了长裙和假髮,他原本黑色的短髮被热水打湿,软软得伏在耳边,卸了妆后的五官依旧精緻漂亮,但却丝毫不显女气。
祁君南被压在墙壁上,他背后的冰凉和面前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荀动作温柔地在他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一吻。
「祁医生,这才只是前-戏你就受不了了?」
以祁君南骨子里的傲劲,是绝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被压制的一方的。
但奈何姜荀的技巧熟练高超,很快就让祁君南卸了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
在浴室里不是很方便,至少姜荀发现对方即便是靠着墙也站立不稳。
于是两人便转移了阵地,换到了卧室里。
祁君南的理智在刚刚已经丢弃得差不多了。
姜荀把他稳稳地放到了床上,一边问道:「你家有-套吗?」
祁君南勉强回他:「没有……」
姜荀一脸预料之内的神色:「没关係,还好我带了。」
祁君南就见他从女士包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个?」
姜荀朝他微微一笑:「我这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一边慢条斯理撕着口子,一边幽幽道:「祁医生,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你的技术没我好,这是事实。」
他笑了下:「总之,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场荒唐的闹剧足足到了后半夜才平静下来。
姜荀看着眉目间满是疲惫的祁君南,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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