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哥因为你被爷爷打成这样,你不觉得羞愧吗?我要你跪下来向哥哥道歉。」
宋阳又搬出那套强词夺理的理论来,宋景西只觉得他脑子有病。
宋长安打到的应该不是宋牧尘,而是宋阳的脑子。
「你被爷爷打了?」
宋景西没理会宋阳,远远透过车窗向宋牧尘看去,「伤到哪了?伤得重不重?」
宋牧尘没说话,被宋景西知道这件事,他只觉得丢脸,他巴不得宋景西不知道,谁知道宋阳这蠢货,竟然直接把人弄过来了。
宋阳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牧尘的脸色,见宋牧尘不说话,反而气愤道,「爷爷拿荆条打了哥的背,现在血肉模糊,你在饭桌上吃得开心的时候,牧尘哥可还在这儿受苦呢,就因为你,哥现在连大门都不被允许进去了。」
宋景西笑,却没有笑出声,「那和我有什么关係,你把我抓过来是想让我来看笑话的吗?人宋牧尘都没说什么,你一条狗干嘛随意揣测主人的意愿,没看见你主人现在脸色有多臭吗?」
「你……!」宋阳今天不知道被宋景西怼了多少次,可当他往宋牧尘那边看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却真的是对方的黑沉的脸。
「你把我抓过来想让我给宋牧尘跪下道歉?」宋景西笑,「你的脸可真大。」
「首先,是宋牧尘他自己,今天破坏爷爷的宴会在先,所以才会被爷爷惩罚,和我一点关係也没有。」
「其次,你现在有空和我说这些,还不如开车把你的好哥哥送到医院去看看。」
「最后,你要真的这么关心是宋牧尘,你刚刚就不会在餐桌上吃得比我还开心,宋阳,你自我感动给谁看啊?」
宋阳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可他就是生气,憋屈。
「你要打我是吧?」宋景西指了指自己的脸,「来,往这打,今天你打不死我,明天你就等着和你的哥哥一起被罚。」
「还有你,」宋景西突然靠近,手拍在车顶一阵响,让车里的宋牧尘一惊,「以前没少打我吧?现在被人打的滋味如何?」
宋牧尘白着脸不说话,只是咬牙垂眸。
「管好你们自己的手和脚,长了个脑子别拿来当摆设,想不出好的陷害我的办法就给我憋着,别到时候又像现在一样,自己愚蠢还怪在我头上。」
「一顿一顿惩罚都刻不在你们的脑子上,就你们这些脑子捐了做实验都没人要。」
宋景西鬆了松脖子上的领结,这会儿觉得嗓子火辣辣的,「我脖子上估计有伤留下了,你们猜明天被家法伺候的人又会是谁呢?」
宋景西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宋阳本来想追上去,宋牧尘直接叫住了他,「你还想嫌闯的祸不够大吗?」
宋阳愣在原地,委屈道,「我只是想帮你出口气……」
「蠢货,」宋牧尘狠戾地骂了他一句,狰狞着紧咬后槽牙,憋了一会儿才道,「算了,明天要是爷爷提起来,你就说是我指使你的。」
「哥,不行……」
「闭嘴,妈的,开车送我去医院。」宋牧尘烦躁地踹了一脚驾驶座的椅子,「这个宋景西……!」
宋景西看似淡定地走,其实内心慌张得不行。
等走出了一定距离,他就提起脚步飞快地跑。
可能是原主的炮灰体质加成,自己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弔胆,随便窜出一个人都要揍自己。
还好自己机智。
宋景西一直沿着主宅的灯光走,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回到了主宅。
他不认路,一路弯弯绕绕了许久,差点把他绕死。
大厅里还有几位叔伯坐在楼下聊着天,宋景西不想参与,就快步上了楼回了房间。
打开卧室门,开了灯,就看见床尾摆着一个很大的手提袋。
宋景西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忽然想起方才在楼下,赵诗华和宋营说的话。
想来这件白色的羽绒服,应该就是赵诗华口中说的礼物吧?
宋景西心情复杂。
洗完澡出来时,宋营刚好过来敲门,宋景西擦着头髮奇怪道,「哥?怎么了?」
「之前发现你人不在房间,我就把妈带给你的礼物放在你床上了。」
「嗯,我看见了。」
「刚刚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没接。」
「哦……」宋景西顺手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我手机可能静音了,所以才没听到。」
「嗯,那你好好休息。」
宋营走的时候欲言又止,宋景西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和自己说。
脖子上的痕迹方才照了镜子,有点明显,明天起床可能要用什么东西遮一遮。
宋景西不想再和无关紧要的人联繫在一起了,今晚这事就算了。
宋牧尘和宋阳脑子都不好,自己不能靠得太近,愚蠢是会传染的。
只希望他们不要不识相,再干出什么蠢事来。
宋景西的房间位置特别好,躺在床上一转头,就能看见窗外的天空。
不过冬天夜里,似乎连星星都少得可怜,从他躺着的角度望出去,天空只有零星两颗,看着愈加寒冷。
想起宋营刚才说给自己打了电话,他才拿出手机瞧了瞧。
几个未接电话是宋营打过来的,还有蒋云升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问的是今天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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