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隙,叶青挣扎着追根问底:「有那么久?我以为你速战速决呢。」
可这么掐指一算,问题就更大了,一百天?那岂不是三月没过几天他就有心思了?
叶青仔细回想了半日,总觉得自己的记忆肯定哪里缺了一块。
「你哪有啊。」
三月的时候,她和程惟知多界限分明啊?除了一起出门一起吃个饭,其他连句多的话都没有。
程惟知低头埋在她长发里,有力的臂弯禁锢她动作,用力量表达着自己占有的yu望。
「有啊。」嘆了口气,「你知道你有多……」又是一嘆,想起来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难了。
「女王陛下,你冷着脸的时候,比冰山还可怕。」
「我哪有?」叶青不服气,自己当初可是见义勇为的那类,「你见过哪座冰山把迷路鬼捡回去的?」这形容太没良心。
「你算了吧。」程惟知伸手戳戳她下巴尖,「我当时但凡说错句话,做错件事,就能直接被你扫地出门。」
「我这么和蔼的人。」本想自夸的叶青说出这句话,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可她强撑着,「我有这么凶神恶煞吗?」
程惟知带着她转身,水晶镜面的双开门冰箱映出两人的面容。
「我给你学下啊。」透过镜面看着她的眼睛,「程先生,谢谢您的早餐,我和您结一下餐费还有您的工费,另外我买了一瓶酒给您,我注意到您好像有时候会喝酒,纯当我的谢礼,我的厨艺很差,承蒙您的照顾,非常麻烦您了。」
好傢伙,他还真都记得。
是她说的话,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但帐是不能随意认的,耍赖的特权,叶青一直牢牢握着。
「是我吗?我有这么硬邦邦的吗?」她指指镜子里的自己,「是我吗?」
答案很明显。
「是,也不是。」程惟知指腹擦了下她的脸,「你对陌生人和对自己人的态度差别真的大。」
叶青笑了下,承认她是这样。
「你要知足,我对着你说话的量只比秦优少一点。」
男人和闺蜜还是不能比。
程惟知看看银光闪烁的镜面里,这个不会说的女人若隐若现的绯色面容,褪去清冷反而透着妖冶的魅惑。他吻在脸颊最红的地方,呢喃着:「我在纠结。太纠结了。」
「纠结?让你回答呢,你还敢纠结?」
「我纠结,是吃饭还是吃你。」
脸颊腾得一下更红了。
知道她想逃,程惟知的手收的更紧了。
「这里楼下便利店开了吗?」
「没开。」
「那完了,今天没有作案工具了。」
清楚这个事实,程惟知手上就鬆了劲,再紧一些,他怕压不住邪火。
叶青顺势就挣了出来,她揉着裙摆上的靡白污迹,「好脏啊,我去脱了。」
她没说自己打了皮埋的事,倒不是怕发生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他们的调子不一样。
就比如他曾经喜欢过她一百天,而她以为,只是一个月。
今日再往下,不知道归途在何方。
可在程惟知眼里,这脱字能随便用吗?
他一把就把人捞回来按在了水晶镜面上,换来她拳打脚踢的回应。
「别再动了,你好好亲我下,不然我只能负负责了。」
他强势迫人,让她无处可逃。
叶青只好拽着他的衣领,解了一颗扣子,扒开一丁点的领子,在微微露出的喉结上吻了下。
用她自己都嫌弃的腻腻歪歪的声音说:「程老师,我没吃晚饭,胃疼。」
女王胃疼怎么办?
答:老实做饭。
程姓厨师很有自觉性,放开了人,由着她像滑鱼一样溜走。
布丁其实是最简单的甜品,偏偏叶青那个手残党就是学不会。
程惟知打了鸡蛋混合牛奶加上了点点香草精,放进了烤箱。看看手边,又找了意面、番茄和芝士,简单煮了两碗义大利面。
叶青出来时候,换上了他送的高定裙,露肩短款不过膝,碎钻洒在层迭的裙摆中,上露出她优雅的锁骨和天鹅颈,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怎么看都是一朵谷中幽兰。
她撩起长发,把后背面向他,系带需要人帮忙才能繫上。
他伸手拉住两根绸带,指尖从布料与绸带交错的缝隙里点了一下,触到她柔白滑腻的皮肤,可他只点了一下,浅尝即止,万分克制。
花了足足有五分钟,替她牢牢系上带子。
「吃饭。」
叶青要坐他对面,硬被他捞了过来,按在膝头。
「等忙完这阵,我要住清城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叶青拿着叉子往自己嘴里送意面,一边是想不开,程惟知怎么就能做到脑子好使手也好使呢?
「程老师,真好吃。」来自开业前吃了一周工作餐的苦命青的哀嚎。
「我要住满十天。」程惟知舔了舔嘴角,独自幻想着。
表面上,两人的节奏完全不对等。
可叶青清楚他在说什么。
当初程惟知回国前,他们就三天没出门,临走前看那一片狼藉的室内,调笑着回来要试试十天。
年轻人十天不出门,除了消耗作案工具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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