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她酒壮怂胆,把他扑了。
在他要离开伦敦回国的三天前,她一口气干了两瓶酒后,把一个t贴在程惟知额头上。
人跨在程惟知膝上,质问他:你行不行。
叶青喝酒,只壮胆,不忘事。
那日,那枚小薄片顺着程惟知英俊的脸颊往下滑,他两指夹住,问:「你确定?」
她捧着他脸说一不二地亲了几下,又气势汹汹地问了一遍:「你行不行!」
然后,他就变成了和现在一样的笑容,胸有成竹的笑意。
他说:我行啊,但你酒醒了别后悔。然后用薄唇夹住了那枚薄片,勾勾手指。
她心驰荡漾,吻了上去。
回忆到此,叶青捂住了通红的脸,后面的事情太野,她不想想起来。
自那一役,她特别确定自己酒品不好,从此以后都十分注意喝酒的上限。
三年以来,再也没有喝上头过。
而且,她也没有需要酒壮怂胆的事情了。
她去抢手机,「我住酒店去,你柳下惠,我臭流氓。」
「我不怕你耍流氓。」
程惟知厚着脸,凑在她身边问:「我去机场那天,我们约好回来做什么来着……」
做什么?两具年轻的身体能做什么?
叶青白他一眼,解锁手机,却瞬间脸色大变。
程惟知立即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巨大波动,「怎么了?」
叶青没有回答,但直愣愣瞧着手机屏幕。
手机上,程律林的消息像雪花一样飞进来:
【你在哪!】
【你他妈说吭声啊,你在哪呢!】
【程家花了100亿是让你这么对我的?】
【叶青,卖身要有基本法,你就是我们程家花钱买来的,你他妈的少给我立牌坊。】
【你不愿意给我上有的是人,我给你瞧瞧啊!你好好瞧瞧!】
【花100亿,老子谁不能嫖?你以为自己多金贵啊!】
还附带了一大堆的照片和视频,视频她没点开,从照片上看,裴黎坐在喝醉酒的程律林怀里,衣衫半褪。
消息没有回应,程律林又开始打电话。
叶青冷静下来,按了拒接。
程律林以前并非没有骂过她,两人在瑞士见面时,因为她过于冷淡的性格,程律林曾经在醉酒后破口大骂。
灌完黄汤的男人暴露了本性,举着酒杯逼叶青喝,她咬紧牙关,那夜才没有被他灌醉。
程律林酒醒以后若无其事,也不道歉,也不觉得叶青不给面子。
仿佛没发生过那一切。
后来,叶青每次不得不去有程律林的场子时,总在他喝醉前跑掉。
狼狈的回忆,却不想说出来。
她尬笑:「不怪他生气。」
程惟知的脸比黑炭更黑,冷声问:「这傢伙平时就这么和你说话?」
叶青摇头:「还好,他只有喝多了说话才大嘴巴,今天应该是生气了才会发到微信上。」
手机上的微信还在不停进,程惟知又看,差点没给他气笑了。
程律林:【我可救过老爷子心肝宝贝的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看小阎王不弄死你。】
心肝宝贝是他,小阎王也是他。
但他要弄死青青?
谁tm给程律林的勇气!别说青青了,就程律林那德行,他能为他弄死人?
开玩笑呢!
这人平日里就这么背着他,打着他的旗号耀武扬威?
一百亿?一百亿也是华光给的,是爷爷的东西,这狗玩意儿有什么资格在外面耀武扬威。
程惟知努力稳住自己,「你去洗漱,我得去看眼苗林资本的资料缓缓。」
叶青还想坚持去找酒店,程惟知吼了她:「不许走!不许去!今天哪也不许去,出去给人这么欺负吗?」
三天前在叶氏集团大会议室里的压迫感再度来袭,温和的程惟知被暴戾的程惟知完全取代。
「去,去浴室!」
叶青这辈子,最怕位高权重的男人发火,以前的爷爷和五叔是这样,现在的程惟知也是这样。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服从这种发火。
直到进浴室,打开那袋衣服时,叶青才惊觉自己刚刚有多么害怕和顺从。
怪不得他对掌控华光如此自信。
那种桀骜不驯和不可一世,才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
这是她从来都不认识的程惟知,却也可能,是他本来的样子。
—
还在客厅的程惟知气到上头,他恨不得把叶青的手机给捏碎了。
就在这时,他自己的手机竟然还响了,捞过一看:程律林。
这个神经病!他还真有脸打!程庚和苗荷养出来的好儿子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十岁的事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他们一家二十年来靠这一句「救命之恩」,在爷爷那里捞了多少油水?
程惟知保持着最后的冷静,没有接这个神经病的电话。
可这个神经病今天就是不放过他,他的消息又弹了出来,还是给叶青的:
【我堂弟说了,就你这种人,我们程家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他哪张嘴说了?!
然后,程律林的电话又杀了过来。
不依不饶,践踏着程惟知最后的冷静。
程惟知按下了接听,程律林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地迴荡在公寓里: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