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她想也是,一个会把东西收拾得如此整齐的人,怕是很难相与。
不想引起对方误会,她连忙转过头,去打量挂在墙上的中堂。
细看那中堂亦有些古怪,上头的字宋安如都认得,写的是一首诗:春秋几醉醒,文章最憎命,江山任驱驰,生死与功名。
字迹枯瘦,一股苍桑孤寂之感透纸而来。
看落款提字的人是贺翰德,也不知道这姓贺的是什么人。
四句诗的结尾处乍一看好像墨迹晕开了一片,细端详之下,宋安如才发现那块墨痕浓淡相宜,线条流畅,依稀像是匹跑远了的马。
马背上只余一个模糊的背影,看不清楚是男是女。
借着晕黄的灯光看画十分费眼睛,只盯了一小会儿,宋安如就觉着两眼酸痛,虽然觉着这幅字画颇有意思,还是挪开了目光。
“咦,隋姑娘会吹箫啊?”她注意到中堂斜下方的墙壁上悬着一根竹箫。
铃铛若有深意地回答:“我家小姐会的可多了,她最厉害的不是吹箫,而是射箭。拿起弓来百步之内瞄都不用瞄,嗖,一箭穿心!”
宋安如身上一阵发凉,愈发不自在。
这小丫头明显带有恶意,到现在连杯茶水都没给她倒,隋明月年纪那么小,擅长射箭什么的多半是吹牛,但这话恐吓的意味可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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