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太慢。」商安歌用掌带动对方的胳膊,顺着他的攻击向前一走,再反身一个横劈,直接断了他的反攻,商安歌又借住此人的背,转而横踢进攻而来的另一个人。
腿如刀般,势如破竹。
那人胳膊双曲一檔,没被横扫头部,却仍被打得连连后退几步,才将将站住脚。
几人又立即相辅相成地攻击商安歌。
皆是动作利落飞快,不见其形,只闻劈空气的唰唰声。
「右下方留有空隙。」
「一上一下夹攻。」
「跳慢了!」
商安歌边打边指导,如此激烈的打斗,他话却丝毫不喘,犹如在平地站着开口般。
五人打红眼,越打越凶,配合被商安歌逼得越来越默契,可是却仍处于被动下风。
打没一会儿,一一被商安歌制服。
五人抱拳行礼,「王爷实力,我等佩服。」
商安歌从旁的桌子上,拿几个白毛巾,准确无误地丢给他们,「擦擦汗,今天到此为止。」
「是。」
打得太痛快,五人脸上都是兴奋,大口喘匀气息,擦着汗,感觉特荣幸,比升官加薪还荣耀。
他们也是跟王爷比试过的人了!
「勿进。」守后院门的护卫一把拦下想走进来的舞姬。
舞姬檀汾一扭细若无骨的腰,柔弱迷媚地把细手搭在护卫身上,可怜巴巴地看他,「我瞧着王爷好像在那,能让奴家去看一眼吗?官家让我来侍奉王爷,我来后,还一眼没见过他呢。」
声音带着娇·喘的酥。
侍卫有点扛不住,呼吸声都变粗了。
檀汾得逞地轻笑,却笑得更撩人,让侍卫的呼吸声更粗,眼神都四处乱看。
「好不好嘛~?」檀汾翘起指尖,在护卫的胸口画圈圈,柔嫩地撒娇。
侍卫后退一步,「您也曾是高门贵女,何必如此。」
「我……」檀汾妩媚地轻瞟眼,声音拉得又长又酥,「怎么了?」
侍卫内心在哀嚎。
皇上派这样的人监视王爷,王爷怎么能把持得住?!
王爷太难了!
商安歌闻声而来。
看见商安歌身影,头一次见到他容貌,檀汾心咯噔一声,什么撩人的姿态皆无,杵在那,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冷峻得让自己打颤,但……
这也太好看了吧!!
商安歌眼睛瞟都没瞟她一眼,对护卫道,「吵。閒杂人等不扔出去,墨迹什么?」
檀汾脑袋嗡一声,空白瞬间变炸开,感觉有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回归理智的她,又变得妖媚撩人,摆出来诱人的曲线,缓而一声三弯地唤,「王爷~。」
第65章 两个小糖人
这回商安歌看她了。
但丝毫没有她预期的眼神, 只是普通的俯视,普通得让她怀疑自己根本不是随意玩弄男人的美人,而是……地上随处可见的白萝卜, 还沾着泥的那种。
檀汾有点委屈,还有些无措,但又立马柔媚起来, 媚得更甚,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勾人。
往常这种眼神都会勾的男人慾·火难耐, 她再勾勾手指,任她摆布。
「奴家等您好久了~。」
商安歌知道她。
皇上藉口胜战赏赐, 安插进来的眼线。
留着她,不过是让皇上安心。
商安歌一点没把她当回事, 反正府里不止她一个皇上眼线。
不派人把他盯得严严实实,多疑胆小的皇上怎能安心?
说来, 皇上也是觉得商安歌会对她稍微感点兴趣。
她本是相门之后,不过是先皇的丞相。
她爹犯大罪, 被斩首,族中男子全部流放,女子全部被贬为奴, 流落成官妓。
只她,被已故的皇后看上, 得以照拂,进宫侍奉。
商安歌与她小时候在皇宫内,有几面之缘。
皇上知道商安歌不好女色, 但是这么个青梅竹马,妩媚如狐的女子,说不定可以撬开商安歌的心呢。
皇上想试试。
「奴家新学一首琵琶, 去我房里,奴家弹给您听,解解乏吧。」
檀汾垂眸,弯着性感的厚唇,故意避开眼神对视,让自己显得羞涩动人,抬起兰花手,就要去拉商安歌的衣角。
摸,没摸到。
手凭着印象再试试。
什么也没有!
檀汾诧异地抬头,这才发现哪还有什么王爷,只有宛若在看小丑的侍卫。
「人呢?!」
「早走了。」侍卫啧啧地摇头。
王爷不愧是王爷,定力强。
气得檀汾一踏玉足,又羞又怒,转而无力地眨眨含泪的眼。
怎么会有这么木头旮沓的人?!
商安歌往回走,心里对这个檀汾只有一晃而过的一个念头。
她那么说话,不累吗?看着都累。
更多的念头却是那个明丽出尘的小娘子。
不知道她在干嘛?
商安歌的眼神有点黯然。
正巧遇到来报信的阿珲,「银耳羹做好。」
——这是施知鸢来找他的暗语。
他早就派人守护在施府之外,一闪粉光,就会来府里报信。
为了避开府中细作,阿珲便会报银耳羹,他佯装回屋去吃,实则从房间暗道出门。
冰块似的脸立马浮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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