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声的碎碎念同样也传进了Giotto的耳朵里,只见他无奈地笑了笑。
随后朗润地开口了,声音不大但足够大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够听清。
「大家,这位是我们的贵宾,G的救命恩人。」
「所以,可以来个人帮我带她去更衣间吗?」
⚹
格安被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仆给带到了二楼的一处更衣间。
房间里的衣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
放眼望去儘是製作精美的欧风长裙。
在衣架的不远处还有一整面墙的试衣镜和梳妆檯。
房间的最里侧还有盥洗室。
女仆在将格安领到了更衣室后,便礼貌地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在更衣室的门木关上之后,格安便利索地将身上已经穿了一个多月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
在巨大的落地镜前观察自己的身体,经过一个多月的游泳锻炼,全身上的肌肉都已经开始变得初步拥有好看的形状了。
腹肌已经隐约有了基础的流畅线条,紧实坚韧,就连小腹处的马甲线都快练成了。
在盥洗室里洗漱干净之后,格安在挂满衣架的长裙里随便挑了一件比较符合自己品味的春日青色的长裙。
欧洲的古典长裙和亚洲的穿衣风格有很大的差异,就比如说在胸口那块。
在东方的服装设计理念里,在西方很常见的裙装胸口和后背的肌肤就裸露出太多了。
格安自己一个人站在穿衣镜前折腾了很久才气喘吁吁地把层层迭迭如多层奶油蛋糕的长裙套上自己的身体。
却不曾想在穿上那件繁琐的长裙之后,背后的拉链靠自己却怎么也拉不上。
因为她够不着。
格安一手提着松松垮垮的裙子一手捂着险要走光的胸部打开更衣室的门,想要寻求门外女仆的帮助。
却不想门外空无一人,格安探头在门外找寻了很久,都不见刚刚那位女仆的身影。
最终在一堆聊文件的男员工们走过的时候赶紧将门给紧紧地合上了。
格安背靠着更衣室的木门,思考了许久。
最终从随身行囊里叫了一个帮手出来帮自己。
鬼舞辻无惨刚从随身行囊里出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少女光裸洁净的后背。
他的呼吸在一瞬间就凝固了,紧皱双眉下的玫红色瞳孔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从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挪开。
被柔嫩温热的肌肤包裹住的蝴蝶骨在如花苞般微微敞开的裙子中悄无声息地潜伏着,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将他的思绪完全掠夺地一干二净。
还带着湿意的发梢被少女单手挽起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只可惜少女的小臂和手腕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迹,隐约能看出指痕,破坏了此刻带着暧昧与朦胧的温热美感。
鬼舞辻无惨看着那片青紫,不爽地撇了撇嘴,刚打算口干舌燥地开口说些什么。
就听到背对着他的少女从前方传来软软的声音。
「帮我把拉链拉上。」
第30章 你认识他吗
这是格安自海岛那次守夜之后,头一次把屑屑子从随身行囊中放出来。
一是格安对于本来信任但其实心怀不轨的手下感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厌恶。
二是这十几天她一直都在海上漂泊,说来也没什么需要屑屑子出场的机会。
顶多会在夜里把水系的玩偶娃娃们放出来加速木筏的前进。
仔细一想,屑屑子这傢伙除了会杀人和长得还不错以外,实在是一无是处啊。
刚刚捂着胸口的长裙背靠着更衣室的木门思考的时候,格安觉得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既然已经上岸打开新地图了,那么之前在海岛上制定的虐屑计划也要刻不容缓地展开了。
为了打破爱恨交加这份过于理智平衡的数值,所迈出的第一步。
更衣间是一间完全密闭的空间,没有窗户,户外的阳光一丝都无法照射进来。
只有吊顶中央沉重夸张的水晶灯在发散出容易叫人迷醉且产生不实际的虚幻感觉的光芒。
格安的手挽着自己刚刚才清洗干净的湿发,上面还残余着花果香波淡淡的气息,清新却不过分甜腻,是适合少女的清爽香气。
黑色的髮丝缠绕在泛着健康的粉色的指甲边。
发梢处积蓄下来的水从格安细长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渗出,打湿了二人脚边柔软厚重的地毯,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格安等了很久,都不见身后的人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吸的声音都难以察觉。
就好像身后没有人存在一样。
嗯?人呢?她明明把他从随身行囊里放出来了啊……
格安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疑惑地想要回过头。
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膀阻止了她回头的动作。
少女的体温算不上高,但是那人的掌腹的温度明显要更低一些。
或者,比起男人的手来说,她是更加鲜活滚烫的,烫得他想立刻从那片如阳光般灼烧的地方离开。
微凉的触感从肩颈处传来,小小的刺激引得格安忍不住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凉,太凉了。
她看不到后面只能不适地扭动了下脖子,命令似的开口道:「拿开,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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