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丧着个脸看着人,“商量一下成不?”
“长痛不如短痛,你快一些,给我个痛快可好?”
挨个手板还跟受刑一样,这不是折磨人么?
眼前的手虽然糙了些,但两戒尺后,到底不比男子皮糙肉厚。虽然全程都有讨好声,可至少没有任何反悔亦或是逃避的举动。
念及此,陆玄眼眸微微一动,他没有回应姜半夏这句话,反而是扣住对方的手,趁其不备又打了一下。
“嗷——”姜半夏这一下痛的声音都变了样,她连忙缩回了自己的双手,炸毛道:“你不是吧!”
“怎么一下比一下还要狠!”
“真的很痛欸!!!”
“还有十七下,你要想废了我这手你就直说,不用这样公报私仇吧?!”
度要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眼前的人已经隐约有了要撂挑子不干的征兆,陆玄敛了敛目,“今日这三下,有何感受?”
姜半夏闻言面色一苦,没好气道:“你这就过分了啊,打了人还问人感受是什么,这不是埋汰人嘛!什么人吶这是!”
陆玄慢慢把戒尺收了回来,“说好了,余下十七下可免。”
这话姜半夏就爱听了,她眼色一变,“当真?”
“不想?”
“想想想!”像是生怕人反悔,姜半夏连忙点了点头,狗腿道:“你想听什么,我马上说!”
“今日你学了些什么,又明白了什么。”
“我……”
见人二话不说就要回话,陆玄随即又不急不缓补充道:“想好了再说。”
“机会只有一次。”
姜半夏闻言话语一噎,脸上的笑僵了一僵。
这一刻,陆玄竟让她突然有了一种做了错事在办公室被老师拎着让反思的错觉。
不不,以某人的脸色和手段来看,准确来说,老师的身份不足以形容,或许用可恶的教导主任来比喻更贴切些。
她心底一面腹诽着,一面还得快去打起腹稿。陆玄坐在床上,他也不急,姜半夏想多久,他便安静的等多久。
被人盯着,姜半夏多少还是有些彆扭,她大脑快速的转动了起来,很快组织好了话,抬起了头,“我想好了。”
“说吧。”
姜半夏干咳了一声,看着床上之人用自己许久都没有用过的官方语气道:“今日学了站姿和坐姿各一个时辰,收穫便是,站要有站样,坐要有坐样,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惊慌失措,失了冷静,这点我做的还不够,希望今后再接再厉,做的更好,也请千岁不吝赐教,多多指出我的不足。”
这段话并不长,放在现代来说,这是标准的反思模板,可此时被姜半夏一板一眼的拿在这里说,明明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好的,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陆玄皱了皱眉,“千岁?”
他先指出了一个明显的问题。
挑刺了挑刺了!
姜半夏心底一紧,有些忐忑的问:“我我喊错了么?”
陆玄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你现在是我府中的小姐。”
“可你不要我叫你哥哥啊。”姜半夏理解了陆玄的意思,她有些无语道:“我不叫你千岁难不成直呼大名或者喊你姓赵的?”
陆玄一愣。
她不待人回话便看起来十分善解人意的否定了这个提议,“这可不行!”
“私下都算了,明面上被人看见了,你多跌份。”
跌份都算了,反正又不是她丢脸,可以她对某人的了解,一旦丢脸是她导致的,最后她肯定会倒霉。
以上是姜半夏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不过她却是不敢直接说出来。
“”
姜半夏不提这个,陆玄险些把彼时自己异样下说过的话给忘了。
话一溜烟全让人说完了,他唯有吸了口气,沉声道:“你可唤我兄长。”
兄长和哥哥不是一样么。
姜半夏心里嘀咕了一句,面上却没敢显现出来,只无所谓的配合道:“行吧。”
“兄长便兄长,没问题。”
说起这个,陆玄突然想起了一茬,他嫌弃的看了眼姜半夏,“至于你的名字。”
突然话题一转,姜半夏有些没反应过来,“我的名字?”
“怎么了?”
陆玄平静的陈述道:“太难听,重取一个。”
姜半夏一脸莫名其妙,“我名字怎么就难听了?还得重新给我取?”
见人理直气壮,全无认同,陆玄脸上终于有了除冷漠平淡以外的神情变化。他弯了弯唇,看了人一眼,“赵阿花?”
“什么赵阿”
“这个名字很好听?”
话说到一半,陆玄把余下的话说了出来,也是这个时候,姜半夏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两人第一次互相自我介绍的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的名字叫阿花,外面的是我的老伙计,它的名字叫阿黄’
忆起事情原由的姜半夏眼前一黑,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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