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萧雨看了看他颓丧的后脑勺,或许是雨天潮湿的缘故,贺希然原本就蓬鬆的髮丝显得更绒了,手感一定很好。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跑偏了,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抬起来,放在了贺希然头上。
两人同时僵住,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温萧雨沉默须臾,索性随着心意在他的头上狠狠揉了一把。
贺希然破天荒的没有炸毛,就这么微妙地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走进他们家那条弄堂,他才抿了抿嘴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
「什么办法?」温萧雨侧过脸问道。
「就是,你替温奶奶去我们家工作。」贺希然轻轻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白月光藏起小尾巴》求收藏
谢时曜第一次遇见宋仰楚,是在谢家大少的葬礼上。
那是一个阴雨天,郁郁葱葱的墓园里蒙了一层湿漉漉的雾。
宋仰楚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墓碑前,那张漂亮的脸比他手中的花束还要苍白,衬得手腕上的那串黑曜石愈显乌沉。
他来到谢家十年,被谢家大少培养成为顶级珠宝设计师。但他不思报恩,反倒把人给害死了。
如今人人唾骂,倒也算罪有应得。
谢时曜冷眼旁观,只觉这人和他腕子上的黑石头同样廉价。他最看不起宋仰楚那副假清高的模样。
一个深夜,醉酒后的宋仰楚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句「谢二,我头晕」。
而后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好像一点都没觉得不妥。
谢时曜冷冷瞟他一眼,目光定在他花瓣似的嘴唇上。
深渊太黑了,若是拉上这朵纤尘不染的白花一同陷入淤泥,也挺有趣。
宋仰楚靠在谢时曜肩头,做了一场天长日久的美梦。
十年前,他与谢时曜在一个晚春时节初遇。
他站在花团锦簇的院子里,一朵白玉兰砸在他纤薄的肩头。
抬头望去,恣意张扬的少年坐在树上,笑道:「这是给我新买的小狗吗?」
少年的眼睛比黑曜石还要幽深,还要灼亮。
从此,谢家二少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到哪里都乖乖的。逗急了也不生气,只把又湿又红的眼角垂下,温言软语说一句:「谢二,他们欺负我。」
谢时曜为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尾巴把狐朋狗友全都得罪了,不过没关係,失去的再从小尾巴身上讨回来便是。
整整一夜的欢好,小尾巴的眼睛红了一次又一次。谢时曜吻去他眼角的湿痕,哑着嗓子说:「阿楚,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那晚,月光皎皎,天地为证,是谢时曜自己忘了。
你爱我,临时起意。
我爱你,蓄谋已久。
註:HE/双洁/失忆/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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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2《我知道他不爱我[双重生]》
钓系美人受×疯批偏执攻
雨松岛上有一座不知名的山,当地岛民都称它为神山。说是神山,却人人避之不及,包括对那个在山里来去自如的少年。
没有人知道阮轻漾是如何在那场灾难里倖存下来的。他们只看到十三个孩子一起进了山,最后回来的,只有阮轻漾一人,嘴边尚挂着浅笑。
多年以后阮轻漾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倖存者,而是唯一一个被神遗弃的人。
他生活在漠视中,行走在唾弃里,神山的那片乌云其实从没有离开过。
直到一个外来者误入了神山,陪他一起淋雨,散步,看星星。
一个雾蒙蒙的雨季,阮轻漾在山间的破屋檐下问陆祁砚:我跟你一起走,你要不要我?
雨滴打湿了他苍白的脚趾,陆祁砚把他的双脚拢在怀里,擦干,焐热。
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走出去了,死亡的阴云却轰然砸下,砸碎了他的一切妄念。
——即使他重生了。
洛城与雨松岛相隔2863公里,阮轻漾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踏上轮渡去找失约的陆祁砚。
然而,此时的陆祁砚已不再是那个会把他焐在怀里的少年。
他是洛城陆家的大少爷,圈子里以薄情寡义着称的二世祖。
在醉生梦死的富贵圈,阮轻漾的一颗真心最是廉价。人人笑他不自量力,想让陆大少爱上他无异于痴人说梦。包括陆祁砚本人。
阮轻漾却只淡淡敛了双眸,死神都没能阻挡他的脚步,痴梦又算得了什么?
直到真心被反覆践踏,陆祁砚一次次将他吃干抹净,转身却拥他人入怀。
一颗心、一双脚冷彻长夜,他这才明白,其实陆祁砚从没想过要带他走。
雨松岛一年四季都是潮湿的,泥泞的。不似洛城,花天锦地的温柔乡。
陆祁砚一直以为自己疯狂想要得到的人是块硬石头,掰开一看,却是软的。
他自己才是那块硬石头。
——幸好他重生了。
註:HE/双洁/误会/追妻火葬场
第27章
这个提议好像还不错, 温萧雨心中暗忖,只是……
「怎么了?你不愿意?」见他看起来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贺希然这么问道。
温萧雨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愿意。」
「你如果是担心工作时间和上学衝突的话, 我可以去和我外婆说情的。你就早上去学校之前, 中午和下午放学后过去就可以。」贺希然态度很诚恳地在帮他出主意,看起来比他还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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