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等了半天没等到谭啸枫说话,他的睡意又被吵醒了大半,只能痛苦的睁着眼睛发呆。
“餵……臭丫头,你睡了吗?”
本来马上就要睡着的谭啸枫:“……”
“你……你流那么多血……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谭啸枫俏脸一红,这绝不是害羞,纯粹是气的。果然来了,让她想暴打苟君侯的问题。
“你爹娘都不给你普及一下的吗?”谭啸枫咬牙切齿的问。
“普及什么?”苟君侯问得十分无辜。
“算了……”谭啸枫放弃了。
“你说呀。”
“我不说!”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苟君侯一翻身坐起来,“说!”
谭啸枫被他吼得一个激灵,弱弱的说“你有病啊?”
“谭啸枫,你……”
谭啸枫崩溃的大吼一声,“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就算没有生理课,青楼去过吧,小妾通房总有吧,你怎么不去问她们啊?!”
“我没有小妾通房,”苟君侯说,“也没有去过青楼。”
谭啸枫被噎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隐疾。”
“臭丫头……”
黑暗中谭啸枫看不见苟君侯的脸,只能听见他阴森森的声音。
“你想讨打吗?”
“我……我可是女人。”谭啸枫往角落里缩了缩,半晌又忍不住好奇的问,“苟君侯,你长得这么一副风流胚子的模样,竟然没去过青楼?我还以为你是常客呢。”
“费钱,懒得去。”
“你们苟家还缺那点钱?”
“脏,不想去。”
“那你真的没有通房丫头?”谭啸枫简直难以置信,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通房丫头可是早早就备好了的,就等着教导小主子知人事。这年头,既没有生理课,也没有苍老师,爹妈都是严肃的神灵,大家庭出来的总是自持身份,对这些事是半点不会开口的。
“我娘给我备了几个……”
“我就说嘛,”谭啸枫说,“连黎皓轩都有,你会没有?”
“但是她们好麻烦,总是喜欢对我拉拉扯扯,我实在讨厌,把她们打断了腿扔出去了。”
谭啸枫:“……”
她在黑暗里竖起大拇指。
“高,苟公子这是我第一次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苟君侯十分好奇。
“佩服你的天真和愚蠢。”
苟君侯眉头一皱,简直能夹死蚊子:“谭啸枫!”
谭啸枫闷笑几声,实在好奇:“诶,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苟君侯再笨也听出谭啸枫是在取笑自己了:“是没你知道得多,毕竟你有个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嘛。”
“这和他有什么关係,而且我知道什么啦?”
“你知道男人去青楼干什么?”苟君侯问。
“嗯……这个嘛……”谭啸枫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和苟君侯谈论这种话题有点不太好。
“看来你很清楚啊,”苟君侯冷哼一声,“黎皓轩告诉你的?”
“他怎么会告诉我这种事?”谭啸枫急忙否认。
“看来你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啊。”苟君侯的语气极其有深意。
“我……我没有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苟君侯问。
“哎呀,”谭啸枫苦恼极了,“苟君侯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大半夜的谈论这个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谭啸枫无力吐槽,“我是个女的啊,女的……少爷,我拜託你正视下我的性别好不好?”
“女的又如何?”
“女的又如何……”谭啸枫简直心力交瘁,“闭嘴,睡觉,就这样!”
苟君侯安静了一会,突然又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大爷,”谭啸枫崩溃,“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宫图吗?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苟君侯沉默。
“你竟然看春宫图?”
谭啸枫大吼:“你咬我啊!”
“你哪儿来的?”苟君侯觉得这个问题十分重要。
“关你屁事!”
“你哪儿来的?”
“哎呀!海外春宫,绝版行了吧!”
苟君侯还要再问,谭啸枫直接用手把耳朵给堵上了。
没想到……
苟君侯真心实意的又一次被谭啸枫震惊了,大户小姐,书香世家……原来看的是这种书?!
他们谭家……可真是家教不严,虽说谭啸枫是正室所生独女,可这也太……也实在宠溺过甚了吧?
苟君侯回忆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在十五岁之前他一直苦练功夫,翻烂了兵书,对男女之事根本无心关注。十五岁之后,进了兵营,从底层做起,接触都是大头兵。那些粗人,可不会顾及什么,说话粗鲁至极,而且聊得最多的不是酒就是赌,再不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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