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把刀往怀里收了收。
「你怎么不走门?」他以一个堪称是胡搅蛮缠的问题开始了这一次谈话。
佐助把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动也没动,「这样快一点。」
「你是不是长高了?」他扫过对方袖口露出的一点皮肤。感觉对方心情不太好。
「可能。」
「明天还有任务吗?」
「两个。」
「在哪里的?」
「涩谷。」
「我要吃涩谷的X记。」
「找伊地知。」
「你怎么都不找我?」
「有任务。」
「那你还有时间去找别人?」
「有事。」
……
一个语气平淡、毫无波动、对答如流。简直要把「例行公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另一个越问越不高兴,问到最后甚至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这种话都差点说出口。
当然,这话还是被他咽回去了。
五条悟像一隻对着逗猫棒表演了半天却连一口营养膏都没蹭上的猫一样,气得拉下墨镜盯着佐助——他早就发现佐助对着自己这双眼睛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晃神,所以总是藉此对他提一些要求。
没用,心里反而更烦了。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另一个人的烦躁。
佐助垂眼把刀拿了起来,中间遭遇了某个白毛象征性的抵抗。
他微微用力,五条悟的手就不情不愿地鬆开了。
「不许走窗户!」
黑髮少年脚步不停地转身就往门口走,离开的时候还轻轻带上了门。
这对劲吗?
太不对劲了!
他五条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凭什么你烦我也要跟着烦?
气死猫了!
——
「啊——输了。」禅院真希仰面躺在草坪上,呼出的热气在她上空凝成一小片白雾。
她简直浑身都在冒着热气,眼镜早就被甩到了一边,手里虚虚握着一根三节棍。
「大芥?」狗卷棘把手伸到禅院真希面前,歪了歪头问。
禅院真希把手搭上去,一个用力坐了起来。
咒言师被手上传来的大力拉得踉跄了一下,随即感到领子后面被人伸手拽住了。
他站稳身子,扭头对在场的第三个人道谢:「谢谢。」
佐助点了点头,看他站稳就收回手站到了一边,脚边还散落着一堆各式各样的武器。
禅院真希性格直来直往,佐助把五条悟捆在原地以后她的敌意就瞬间消解了大半,剩下的一点大多是被他轻而易举打败的不甘心。
所以她无意间发现自家轻微社恐的同学居然有那个宇智波佐助的联繫方式以后,就通过咒言师找上了佐助。
「五条悟不够教你们吗?」她记得当时,宇智波佐助这么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谁的体术更强,」禅院真希说,「但是你绝对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擅长使用武器的,没有之一,就连悟也比不上你。」
「鲑鱼子。」咒言师用力点头表示同意。
禅院真希露出一个果决的笑容:「我呢,打算就凭着咒具和体术掀翻禅院家,所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变强。」
「请问,您愿意训练我吗?」她面对着对面看起来还没有自己高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请求。
佐助眯起了眼睛。
「你要掀翻禅院家?」他记得这是御三家之一。
「是,我要成为下一任家主。」禅院真希说。
「好啊,」禅院真希觉得对面的人可能是笑了一下,「你别后悔。」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她有点后悔了。
佐助恰好拿到了新刀,她也没有离校——乙骨和熊猫趁着临近圣诞,街上有不少玩偶的机会出去执行任务了。
至于狗卷,大概是吉祥物吧。
毕竟宇智波佐助这个人是真的人狠话不多,要不是狗卷吓得「腌高菜鲣鱼干木鱼花」乱叫一气让对方放慢了动作,她就要被对面连招呼都不打就一刀过来的人削成秃头了。
但躲闪的时候,她的刘海还是被那股扑面而来的刀气割断了一缕,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你这傢伙……」
禅院真希手一松,装了一堆刀枪棍棒的运动包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对面的人慢条斯理地把离她喉咙不到十公分的唐刀收回身后的刀鞘,中间还挽了几个花里胡哨地刀花。
「反应再慢一点,你就可以换个新髮型了。」黑髮式神语气嘲讽。
蹦——
这是禅院真希理智崩断的声音。
「你不知道,女生的头髮,很宝贵的吗——」
她一拳挥了上去。
这个人,果然还是很讨厌啊!
宇智波佐助也没抽刀,二话不说把她揍了一顿。
「这些,还用吗?」
禅院真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她刚才脸上被揍了一拳,一不小心咬破了嘴巴。
「用!」辛辛苦苦在没有熊猫的情况下背过来的,怎么可能不用。
然后她就被佐助用刀又揍了两个小时。
毫无体验感可言。
好在有棘陪着她受苦。
「你……为什么都不用其他的武器?」禅院真希问。
佐助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递给站在运动包旁边的狗卷棘,「不擅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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