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断了某个人的连接,”她说,“好像某种东西正在试图重建,但失败了。”
“即便如此,我身上依然有他们所需的记号,一样能将我定位,对不对?”
“这里边牵扯到兴许不止一股势力,”她评价道,“我想我应该派一名侍卫,骑马回到镇上,把这些东西扔进大海,如果有人追到那儿,那就让他去追好了。”
“那些碎屑应该是指向那个洞穴的,而那枚戒指指向的应该是一个死人,”我说,“但我还不打算把那枚纽扣给扔了。”
“为什么?它可能会引来未知的大麻烦。”
“很对,但这些东西也有可能是双向的,对不对?这也就是说,如果我学会如何使用这枚纽扣,那我就有可能找到那个散花的人。”
“那可能会很危险。”
“要是不这样做,以后的危险可能会更多。不,你可以把剩下的都扔到海里,但那枚纽扣不行。”
“好吧,我先帮你把它给禁锢住。”
“多谢。贾丝拉是卢克的母亲。”
“你开玩笑!”
“没有。”
“这就解释得通最后几次4月30日事件当中,他为何不再依靠她了。太神奇了!这打开了一片全新的思路。”
“愿意分享一下吗?”
“晚点儿,晚点儿吧。现在,我得立刻把这些石头处理掉。”
她一把将它们从那个圈里全都捞了出来。有那么一会儿工夫,它们似乎依然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着。她站起身来。
“唔……纽扣?”我说。
“对。”
她将那枚纽扣放进了自己的衣兜,其他的则依然握在手心。
“如果你那样把纽扣装在身上,你自己也会留下记号的,不是吗?”
“不是,”她说,“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
“其中自然有原因。抱歉,我得先离开一下,给其他的找一个容器,然后再找个人把它们送出去。”
“那个人不会被标记吗?”
“会有一小段时间。”
“哦。”
“再来点儿咖啡……或是别的。”
她转身离开了。我吃了几片奶酪,思考了一下这次谈话过程中,我到底是得到了更多的答案,还是更多的新问题,并试着把新得到的一些信息,同过去的谜团相互印证了一下。
“老爸?”
我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这下面。”
一块硬币大小的光斑,正印在附近的花圃之中,其他地方都是空空荡荡一片,唯有干枯的枝叶。那片光斑轻轻动了动,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阿鬼?”我问。
“嗯哼。”枝叶间传来了回应,“我一直在等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不大确定能不能相信那个女人。”
“为什么不能?”我问。
“我扫描了一下,她的样子有些不对,像是另外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
“唔……这个,你所说的并没想真的把我关了那话,是真的吗?”
“上帝!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牺牲!还要教你学东西什么的……还得把你那些该死的零件,给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怎么还能问出这种话来?”
“哦,我明明听到兰登让你……”
“你不也一样不听我的话吗,对不对?特别是当我过去,不过是想给几个程序做一下检修的时候,你竟然来刺杀我?我他娘的可不该是这种待遇!”
“唔……是。你看,对不起。”
“你是应该道歉。就因为你,我摊上了多少麻烦!”
“我找了你几天,但找不到你。”
“水晶洞可一点儿都不好玩。”
“我现在没多少时间了……”那光斑一闪,几乎消失不见,随即又恢復了先前的光明,“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东西?要快。”
“快说。”
“你出来时,还有就是你离开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伙计,那个红头髮的男子?”
“卢克。怎么了?”
那片光斑再次昏暗了下来。
“能相信他吗?”阿鬼的声音已变得隐约可闻,虚弱不堪。
“不能!”我叫道,“那绝对是一件蠢事。”
阿鬼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我的回答。
“怎么了?”薇塔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和假想的玩伴拌嘴。”我叫道。
即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也能够看出她脸上的迷惑。她巡视了露台一圈,这才相信我确实是一个人,随即点了点头。
“哦。”她说道,“我一会儿就来。”
“不急。”我回答道。
有没有这样一个智慧和理解并存的地方?若是有,我会径直走过去,站在那儿。而此刻,我觉得自己正站在一片巨大的迷雾当中,四下里一片影影绰绰,正禁锢着一张张令人生厌而又变幻莫测的面孔。若真要说,倒还真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绝佳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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