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快点放我出来吧,铳兔。」穿着花衬衫的白髮青年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催促道。
「啧,说的真容易。」入间铳兔抱怨了一句,提高了声音对那青年出去说道,「我放你出去。不过一会儿陪我走一趟,左马刻。」
「是,是。」碧棺左马刻半闭上眼,敷衍地应下来。
「那你也稍等片刻,时绪君。」入间铳兔对御代时绪点了点头,听到时绪的名字,牢房里的白髮青年终于抬起了眼,盘腿坐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碧棺左马刻看着时绪,挑了挑眉,似乎是没见过他这打扮。
「同样好久不见了,左马刻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御代时绪弯了弯眼睛,笑嘻嘻地跟他招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来接人的。」
左马刻瞟了一眼,斜对面的房间里坐着的那两个男人——自从御代时绪进来之后就没有抬过头——正是导致他进局子的罪魁祸首。
他冷笑一声,红色的眼睛凶恶地盯着御代时绪,让人不寒而栗,「原来是你们的产业,我说他们哪来的胆子,敢在本大爷的横滨做这种事。」
御代时绪夸张地嘆了口气,好像很为难地样子,「原来他们惹到的是你,早知道我绝对不会来的。饶了我吧,左马刻先生。」
「港口黑手党连这种傢伙也要吗?真是笑死人了。」碧棺左马刻的脾气向来不好,但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即使发怒骂人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原谅他们这次吧,左马刻先生。」御代时绪笑着安抚他道,声音软绵绵的,「这次回去我亲自审他们,然后再交给芥川君,以后您肯定不会在横滨见到他们了。」
被当成小朋友在哄,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即使是碧棺左马刻也有点没脾气了。何况他也不可能控制所有手下的行动,啧了一声,「有烟吗?」
时绪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他,碧棺左马刻接了下来,手法娴熟地敲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御代时绪主动地帮他点了火,引得碧棺左马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左马刻先生?」御代时绪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碧棺左马刻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下次记得买软盒的。」碧棺左马刻若无其事地说道,将烟盒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那个……」时绪欲言又止,看着自己的烟被光明正大的顺走。
「未成年抽什么烟。」
碧棺左马刻微微弯下腰,朝时绪脸上喷出了烟圈,看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少年,不禁觉得有些无趣,懒洋洋地说道,「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不至于连根烟都请不起吧?」
「当然不是,您喜欢的话就请留下来吧。」御代时绪楞了一会儿,才说道。
另一边入间铳兔已经结束了电话,通过威胁完有把柄落入他手中的同僚,顺利地拿到了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了。
「左马刻,你在欺负人吗?」入间铳兔双手抱胸地靠在一旁,挑了挑眉。
「我只是在教育小鬼而已。」碧棺左马刻随意地将烟头在监狱的墙上掐灭,路过时绪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揉乱了他的头髮,「是吧?」
「……懒得管你。」入间铳兔连形象都懒得维持了,对上左马刻,能保证不被气死已经很辛苦了。他去开了旁边的牢房,对黑手党的败类们说道,「可以走了,你们。」
「不……不……我不想去芥川大人那里……」帐兄弟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十分惊恐地哭了起来,就算是被碧棺左马刻揍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入间铳兔假装为难地说道,「时绪君?」
御代时绪把头转开,帐兄弟忽然尖叫一声,两个人被无形的锁链绑在了一起,似乎还越收越紧,两个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瞪大了,就像无法呼吸一样。
「我是受中也先生的嘱託才会过来的,他只让我把你们接回去,并没有说要活口。」御代时绪抬起眼,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好像他们就这样死了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帐兄弟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
「够了,时绪。」碧棺左马刻忽然开口制止了他,他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啧了一声,为噁心的傢伙说话这件事让他很烦躁,「别在警局胡来。」
御代时绪沉默半晌,右手做了一个鬆开的动作,那两人直接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大口呼吸着。
「走吧。」御代时绪说道,那两人不敢再说什么,跌跌撞撞地跟上了。
等待在外面的黑手党们也不敢乱跑,终于等到了时绪带着那两个人出来了,松浦迎了上去,时绪无视他直接上了车。
虽然有些尴尬,松浦却并不敢惹他,但是帐兄弟他还是能随意摆弄的,冷着脸让他们上了另一辆车。
汽车停在了港口黑手党的某个基地门口,横滨的夜晚十分宁静,空气中有淡淡的咸味,混杂着海风的空气轻柔地进入了肺里。
穿着风衣的橘发青年靠在机车上,手指中夹着一根香烟,在黑夜中明明灭灭地晃动着。
经历了一路低气压的松浦终于鬆了口气,得救了一样叫出他直属上司的名字,「中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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