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了,闷重的一声锁扣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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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街,周末的人流有些密。
「阿大,真不好意思突然把你叫出来」,宫野明美挽上他的手臂,「今天要带你见一个人。」
她低头看了看手錶,笑道:「但她现在还没来,先陪我逛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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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附近的天色暗了下来,密密的树映在夜空里,模画出诡谲的形状。
昏暗的地下室。
鬈髮姑娘制服了那个身形高大的栗发男子,反剪着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听我说,冷静一下。」
栗发男子情绪明显很激动,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
「如果我要杀你,我早就开.枪.了」,她字字有力。
栗发男子眼神清明了一瞬,转眼却又浮现出戾光,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
「对不起了。」
她实在别无他法,已经和这个发狂的男人交手了将近半小时了,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首先会被饿死。
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压,卸掉了他的胳膊。
栗发男子痛苦地嚎叫了一声。
「冷静下来听我讲」,她声音坚定,「我很快会帮你把脱臼的手臂按回去的。」
他喘着粗气,表情暴戾,转脸来充满恨意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目光柔和下来:「请相信我,艾登。」
..
周末的商店街人头攒动,路灯一枚枚亮起来,浑圆的橘色光和商店里透出来的灯光融合在一起。
宫野志保正坐在约定好的喷泉池边上,她的保镖分散在人群中。
她看见了姐姐和她的男朋友。
姐姐挽着那个针织帽男子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满心满眼都是他。
宫野志保站起身来,向姐姐招手。
..
训练场附近,天已经昏暗得看不清是人是畜。
地下室里,一盏小灯拧亮。
藤间智帮艾登把脱臼的胳膊又按了回去,她把自己带来的矿泉水瓶拧开,递给他。
「感觉好些了吗?」她问。
他不回答,深邃的眼窝因为瘦削陷下去,淡蓝得过分的瞳孔标誌着白人身份。
她用在训练场里好歹找来的绳子把他绑在角落,总算鬆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给琴酒发邮件。
很快得到回信,她把手机屏幕举到艾登面前:「看到了吗?你的命,归我了。」
艾登本来是应该被当即击.毙的。
他不小心染了毒,又偷组织训练场里的训练用.枪.支进行转卖,今天正在训练场地下室往身上藏.枪.时,被得到消息的纯麦威士忌抓个正好。
「让我死。」他咬着牙。
藤间智总算能歇一口气,她摸出储备的巧克力,给自己补了补电量,掀起眼帘看他。
「是因为毒.瘾.犯了,才偷.枪.的?」她问。
虽说惹恼了组织,但艾登的情况还没有太严重,至少没有把组织的情报透漏出去,她向琴酒简单说明情况,琴酒就答应了她开出的条件。
艾登依然没回答,他的脸上净白死灰,用自己的母语骂了一句脏话。
藤间智又从包里摸出一袋果冻来,吱溜吱溜地吸着。
咦,今天带过来的居然是新出的味道呢,百香果和黄桃的组合,好奇怪的味道啊。
吃完果冻,她才开口:「做个交易吧,从今天起你会和你热爱的东西朝夕相处——条件是活着。」
艾登喜欢.枪.支,对.枪.有着特殊的热情。
他有点愕然地抬眸去看她,眼神中却分明有着惊恐。
要他杀人吗?
她看这傢伙的眼神,就知道他会错意了,忙解释道:「是去我的工坊做苦力。」
「我会帮你戒.毒。」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艾登嘲讽地笑了一声。
藤间智觉得头疼,这个人怎么说不清理啊。
她想起上一次在电车上遇到诸星大,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她看向这个美国退役兵:「艾登,你说我是理想主义者是吧?」
今年三十四岁的艾登白了她一眼,习惯性又用母语骂了一句。
她凶道:「理想主义者很、凶、的!给我停止骂人,再骂我卸了你的腿!」
..
很凶的纯麦威士忌回到安全屋时,特意放轻了脚步。
「见鬼,至于像做贼一样嘛」,艾登大声嘲讽道。
「小声——嘘,嘘!」她急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楼梯下方的拐角一前一后探出两个已经等了家里顶樑柱很久的身影,面无表情地看向做贼心虚的藤间智。
小狗静悄悄,肯定在作妖。
果然,她又「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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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纯麦威士忌的二五仔军团和卧底后宫已经在建了在建了,大家别急,一个个来!
狙.击手:培养中
军工后勤:抓壮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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