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刘颂转头。
「她跟一般的农村妇女不一样,曾经提出离婚,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撤诉了。而且,这王广秦先后杀了她父母,并多次家暴她,她也次次都反抗,所以她的心里,其实很难琢磨。」
刘颂抓住重点:「等等,你说……王广秦杀了她爸?不是说冯彩虹她爸是被入室抢劫的杀了吗?怎么是王广秦?」
周岩也一脸疑惑:「是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张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其实,那个杀人犯就是王广秦,只是他以前不叫王广秦,王家由于儿子众多,他出生后随母姓,后来杀人犯事了,因为韩思文的关係,做了几年牢出来之后,就改了名字。」
「那冯彩虹知道吗?」
老张摇摇头:「应该不知道,出事的时候,冯彩虹还小,而且,就连陈梦都不知道,她应该也不清楚。」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三人沉默下来,默默的回了局里。
一天后。
刘颂看着手中的鑑定报告书,嘆了口气,将报告书反着放了过来,白纸正对着自己。
「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来了?」老张在他身旁坐下,拿过报告书,快速阅读下来,「没问题啊,你就别多心了。」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刘颂揉了揉额头,他将事情前后串联了一下,总感觉特别混乱,漏洞百出,怎么都对不上号,「好像哪里被忽略了。」
老张放下手中的茶杯:「好了,不该我们管就别管了,让局长知道了,又得生气了。这个案子发生在县城里,县大队已经准备结案,我们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
局里就剩他们二人和一个办户籍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带了午饭,正用微波炉转着。
二人去了警局旁边的一家小饭店,他们是常客,老闆热情的招待了他们,老张点了几个常点的菜,问刘颂:「有什么想吃的吗?」
刘颂:「随便。」
「你怎么又喝酒了?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能喝酒知道吗?你感冒还没好呢,早上吃了药喝什么酒啊,不知道感冒药和酒相剋能让人猝死?……什么?没事,我告诉你,别给我喝酒,你要是死了我才不给你收尸呢。」拔尖的声音将刘颂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姑娘正捂着手机,降低声音,偷偷的打电话,「听见没有?喂,喂喂……这混蛋,想死就去,我才不管你呢。」
转头见到,刘颂打量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将头转了过去。拿起筷子,慢吞吞的吃饭。
刘颂脑海灵光一闪,『药』和『酒』两个字不但在他脑海里快速的穿梭着,他想起来有很多药是不能跟酒一起用的,不然有猝死的风险。
脑海里的那团白光扩大,闪啊闪的,最后渐渐消失,归于平静。
「怎么了?」老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你认识他?」
刘颂转头看向老张:「你听到她刚才说的话没有?有些药和酒相剋,吃了那些药再喝酒的话,极有可能会猝死。那份鑑定报告书上面说,王广秦是的死因是喝酒猝死,脑袋跌倒不是主要的原因。」
老张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
刘颂点头:「看来饭后我们得去一趟三河村了。」
二人到达冯彩虹家门口的时候,她家敞着门。
刘颂正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大娘,我知道了,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一一,我也会好好保重身体的。」
宋大娘嘆了口气:「彩虹啊,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冯彩虹摇头:「我只希望一一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就行了。」
……
……
刘颂抬起手。
「彩虹啊,本来他刚没了,我不该说这些话的,不过你一个女人又带着一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等他下葬了,你就重新找个男人吧。听大娘的话,女人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
刘颂的手放了下来,耳朵竖得更尖。
「有关于这一点,我会问问一一的意思,我最担心他心里会留下阴影。」
「那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宋大娘站起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儘管开口。」
登登。
门上传来敲门声。
冯彩虹走了出来:「谁啊?」
见到他们二人,脸色不太好:「你们怎么又来了?」
宋大娘跟着走出来:「彩虹,是谁啊?」
再看到老张和刘颂的时候,惊讶:「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老张摇头:「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的情况,上门来看看。」
宋大娘狐疑的打量着他:「不都说以后没事了吗?县里的警察说的呀,你们又上门干什么?」
刘颂急中生智:「我们知道了她的情况,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宋大娘的疑心才消减了点:「这样啊,那你们说吧,我也正好没事,就在这里听听。」
老张看了刘颂一眼,刘颂犹豫了一下,才道:「他好好的,怎么会去县城喝酒呢?」
冯彩虹不悦,转头用下巴指了指某个方向:「你们可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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