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翦内心颤抖,心想这可不能接话,我说一句,令狐狐她能讽刺一百句,不划算不划算,躲是王道……
杨翦:「怎么?你觉得薪儿尸体这件事,和骊王府的事有关联?」
渣男榜、遁甲门吊死女弟子和骊王府迁怒武林,这三件事是江湖上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骊王府迁怒武林,是因为骊王府的二公子被潜入王府的刺客杀死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之内,还留下了一个印记,疑似是什么武林门派。
骊王是什么人,那可是朝堂之上的重臣,三代都为皇帝拼过命,才有了现在的荣耀,不但权倾朝野,自家的女儿嫁入宫的、儿子侄子娶了重臣之女的,比比皆是。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骊王府,居然有人敢在太岁上动土,偌大个骊王府戒备森严居然就进了刺客,进了也就算了,还杀了人,杀的还是骊王的爱子。然后凶手在封闭的房间中就蒸发不见了?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骊王既痛心爱子被害,又觉得此事的手法让自己面上无光,于是开始迁怒于武林,抓了武林中善于缉拿歹人的赏金堂的一众人要限期破案,毕竟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同僚插手,不然不但知道了很多内情,还会遭人背后嘲笑。
听说骊王已经又将鹰爪门给灭了门,只不过因为鹰爪门是轻功见长且出刺客。
儘管骊王也觉得鹰爪门并不见得就是凶手,但为了颜面,还是派了大军。
令狐狐灵机一动:「骊王府最近闹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大家就都不注意什么渣男榜了?我可以回惑众门了吧!」
杨翦:「你怎么总想离开?不准走。」
令狐狐学杨翦当初的模样,说:「我要是真想走,谁也留不住我。」
杨翦咧嘴一笑:「学得还挺像,但是你这个小身板,我还留不住?插翅也难逃的好吗?」
杨初雨看不下去,轻轻咳嗽一声,「薪儿虽然尸体丢了,但确实已死,还要想想怎么向乔氏交待。」
杨翦不屑:「有什么好交待,不过是一个碍眼的眼线而已,就直接告诉乔氏,看她反应如何,若是动怒,便可判断八九不离十,就是她的人在房间里做了手脚。」
杨初雨想了想倒是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令狐狐和杨翦立即警觉。
「难道偷尸体的贼,又回来了?」令狐狐颤抖。
只见那个人影站在门外并没有试图开门,而是停住了,从影子看似乎在窥探着屋内。
令狐狐突然害怕了起来,小声说:「杨翦,会不会是薪儿的鬼魂啊…………」
杨翦:「怎么会有鬼魂?」
令狐狐:「怎么说这薪儿都是横死,你们不怕吗……」
杨翦看着令狐狐的那个怂样子,直接站起身就冲门口走了过去,令狐狐拉都没拉住。
门被杨翦突然打开,门外站着一脸惊愕的何昊飞,连忙向杨翦和杨初雨行礼。
「长少主、三少主……」
「你在门外装神弄鬼的吓人干什么?」杨翦皱眉。
何昊飞惊:「我就是站在这里,哪里吓人了?吓谁了?」
令狐狐下巴一抬,「吓到本姑娘我了!」
何昊飞盯着令狐狐:「那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吧?」
说完何昊飞就迈进屋里,想着屋中环视了一周,心想:屋中三人半天不肯开门、床被弄得凌乱,令狐狐心虚、杨翦不悦、杨初雨坐在那不停地喘着粗气——
何昊飞:「……」
天吶,这是做什么了,人家还是个孩子啊!
「咱们走。」杨翦打断何昊飞的幻想。
杨翦果断出屋,何昊飞只得跟上。
令狐狐回头问杨初雨:「杨大哥,杨翦他们是要去找杨门掌门了,你不一起来吗?」
杨初雨想了想,站起身来,可是走到了门口前面又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被外面刺眼的阳光晒到了。
「今天天气很好的,来啊!」令狐狐鼓励。
可是杨初雨却裹足不前,不敢再动半步。
往前一步是外面,回去就还是每天呆着的地方,可是他做不到。
半晌,杨初雨还是嘆气:「算了……」
他又慢慢地走进了那片黑暗。
令狐狐只得出来,看到杨翦正在院子中询问着这院里的侍卫,想知道薪儿住在哪儿。侍卫们纷纷指着不远的一个屋门。
杨翦和令狐狐对视,嗯,去看看!
一进屋,他们就发现这间屋子早就被人翻箱倒柜的搜了一遍,就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令狐狐注意到,有一个首饰盒子被打翻在地上,捡起来一看,首饰盒子里面只有几隻家常戴的花而已。
「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令狐狐说。
杨翦:「你怎么知道有值钱的东西?也许原本就是空的,她一个侍妾能有什么体己?」
令狐狐指着首饰盒里面,说道:「你看,这是我们姑娘家首饰盒子里面的习惯,放戒指的地方,放镯子的地方,放头钗的地方,要是有什么零碎的铜钱、碎银,可以放在这样的小暗格子里,薪儿也是都这样在首饰盒里划分出来,证明原来是有这些东西的,没有的话我们是不会这么整理的。」
杨翦看了看屋子,说:「可是这屋里的陈设,可不像是有私房钱的人,也太朴素了些,即使是侍妾,我们杨门也不至于这样的苛待,住的用的尚且这样的寒酸,为什么会有值钱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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