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校花紧随其后!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巧,连带着空气中浮荡的清香也散发出诱人的色调,让人忍不住留恋她的倩影,那是夕阳余晖中最美的风景。
她,一个近乎完美的女生,冷艷不乏清高,淡漠而不失妖娆,让人仰望,让人倾羡,更让人无心地埋怨上天的不公。
起初愣了片刻,但听了赵红铃的后话,她们俩瞬间石化,有种被耍的感觉。
既然有调查问卷,为何还要审问她们?
针对?特例?还是巧合?
一千种可能在脑海里浮现,但唯独傅雨辰这个缘由能让她信服。
程程很生气,拦住了她们,执意讨回公道,「我们的调查问卷呢?」
「该问的,我已经问了。」赵红铃举了举手中的记录本,仅仅用余光瞥了瞥她们。
也许在赵红铃的眼里,她们永远只是丑小鸭,白天鹅不屑理会她们。
「凭什么?这么多人,偏偏审问我们!」程程近乎吼,想来也是气到了极点。
「随机抽样,谢谢!」
赵红铃的回答像一把刀刺穿了她们的心臟。
虽然是微笑,但比冷言相向还恶毒。
「再见。」
途经她们身旁,何书琪浅浅颔首,很自然,也很养眼。
但叶润秋总觉她们俩在唱双簧——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而她和程程就像是马戏团里的猴子,被耍的团团转。
第 24 章
夜间的凉亭,校园里最安静的角落。
除了呼吸,也只有飞蛾,能证明这里有活物存在。
程程说这里一片死寂,入眼处,儘是些萧瑟的物景。
诸如乱石、残碑、野丛,还有零星分布的十二生肖像。
叶润秋却不以为然,在她眼里,整个春天都是为她量身而定的杰作。
若非今日心情不佳,总还能吟咏一两首诗歌出来。
笑对人生,活在当下,她喜欢古人这种达观的境界。
只可惜她阅历太浅,在是是非非面前,始终做不出文人墨客该有的淡然自若。
为此,程程曾调侃她酸腐。
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学学是程程一贯的行事风格,为此,她也曾嘲笑程程没心没肺。
但有时细细一想,自己如此扭捏地活,还不如程程过得洒脱。
一如既往?还是让自己轻鬆些?始终是徘徊在她心中的一个癥结。
优柔寡断?
或许不够妥帖,毕竟自己还担负了太多太多。
是理想与现实的反差迫使自己选择了风雨兼程?
她点点头,或许是吧。
「秋,回吧。」
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钟头,百无聊赖之下,程程坐起身,伸伸懒腰说:「再晚,宿舍要关门了。」
看着渐渐冷清的校园,叶润秋也站起身,拍拍灰尘,笑说:「得嘞。」
这是傅雨辰惯用的说辞,却不知何时影响了她,更为可笑的是,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这是一个偏远的小镇,四面的山丘遮避了都市的霓虹,连城市里的车水马龙也显得格外稀有。
这里的校园就别提多么「遗世独立」了,深高的围墙拦住了外界的喧嚣,同时也隔绝了外部的一切。
走在幽暗的灯光下,仿佛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熟悉但也同时陌生。
「秋,还在想那件事嘛?」沉默了一晚上,程程终于忍不住问了。
「嗯。」
点点头,她却不打算多说,「程,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程程摸摸下巴,故作高深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是啊,以不变应万变吧,她会心一笑。
既然目标远方,又何须介怀山雨欲来?她如是想着。
轰!
眼看临近食堂,屋顶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悽厉的惨叫声。
这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周边的村落也不时传来阵阵犬吠。
她们循声而望,屋顶依稀有几个人影走动,哀嚎声和急切的问询也渐次传来。
「没事吧?强子。」
「没摔着吧!」
「能听到吗?听到回个话!」
大约三四个人左右,因为有意压低声音,所以听不甚清。
静默几息后,隐约有声音从屋里传出,「哎呦……摔死老子了!」
应该是掉下去的那个人。
对望一眼,叶润秋和程程不敢发出声响,只尖起耳朵聆听他们的对话。
「老三……我的脚可能崴到了,起不来了。」
听的出来,掉下去的那个人很痛苦,里面也不时传出瓦砾、碗勺落地的碎响。
那是一处老旧的瓦房,因为僻处食堂一角,寻常便被当作杂物间使用。
兴许是方才闹出的动静,一些好事者开始向这边聚拢,宿舍阳台也挤满了人。
为了远离是非,她们赶忙跑向宿舍。
不出所料,她们前脚入门,教导主任已经领着值班老师包围了食堂,围观的一行人也被领到值班室一一审问。
当晚,各班班主任严查各个宿舍,逐一排查夜不归宿者,多数漏网之鱼也被堵截在了网吧门口。
翌日清晨,当学霸们赶往晨读教室的时候,教导主任正领着一群老师猫在花园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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