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问这话的时候，张锋是皮笑肉不笑的，心中经张到了极点。
韩三爷笑呵呵的拍了拍苏牧的肩膀，然后看着张锋道：“张总，你晚来了一步啊，我跟苏总把该谈的和不该谈的，都谈好了，你可不要再来凑热闹了。”
“苏总？”
闻言，张锋脸上一楞，又忙看向苏牧这边。
“是的，韩董说得没错，我们后续会展开一段深入的合作。”
苏牧点头淡然道，并没有因为张锋无助的眼神，而怜惜。
商场如战场，哪有那么多的悔棋可言。
“这……”张锋在得到苏牧的回应后，心里变得一阵拔凉，脚步不自觉地后撤半步，身形晃晃有些落寞。
“苏总，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见。”
韩三爷没顾张锋，笑着和苏牧握完手后，便先行和柳老离开了。
“好的，你们慢走。”
苏牧挥手，等他们走后，又看向张锋，客气道：“张总，来都来了，要不要上我办公室喝杯茶。”
“唉！”
“不了，事情已经这样，我们就不打扰苏总你休息了。”
张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告别一声，也转身离开了，只是身体有些不稳，有点跌跌撞撞的模样。
看着他孤寂的背影，苏牧没说什么，维有心中暗自感慨几句。
回到车内，张锋才释放出情绪，仰头长叹道：“作孽啊，要是自己当初答应这事，就好了。”
“张总，事情已经如此，您不必如此的。”
女秘书在副驾驶上，看着心中也不好受。
张锋捂着脸，淡淡道：“回去吧。”
一路无话，车子以不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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