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警？」
我笑道：「当时那种情况，最多只能算紧急避险！现在可是全民抖音时代，我们都是张三！」
「是不是袭警，不是你说了算！」
杨蓉没好气白了我一眼。
杨蓉把我送到停车场，车钥匙交还给我。
拿起我的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这是我号码，一旦有许辉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长官！」
我开上计程车，看着杨蓉招了招手。
「还有什么事？」
杨蓉俯过身来，一脸好奇。
我再次感受着她庞大的压力，笑问道：「长官，经过我缜密的推算，你应该是D杯吧？」
「滚！」
杨蓉杏眼一睁，气得一颤一颤的。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我「算」得很准！
站在路边，目送我离开，杨蓉的眼神似乎有些迷惘……
回到出租房，我狠狠洗了个澡，去去晦气。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科技与狠活儿的确神奇，顺利帮我获得了自由之身！
但这玩意儿副作用太大！
醒来之后，我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去药店买了瓶药水，但滴了没什么卵用。
我忽然想起来，黑子之前跟我提过，一个叫周记药材铺的地方。
说万一出事，可以去那里找一个叫老周的人！
或许他能治好我的眼睛。
而且，说不定能打听到黑子的下落！
我自己不敢开车，到小区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去府前街，周记药材铺。」
车子行驶片刻。
在穿过两条街之后，身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远哥，是我！」
「黑子？」
听到这个声音，我大感意外。
我狠狠揉了揉眼睛，想确认对方的身份，但越揉眼前越模糊。
「别乱动！」
黑子道：「后面有条子盯着，小心露馅！」
「你小子还有脸来见我！」
想到昨晚的事情，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傢伙太自私自利了！
危急关头，全然不顾兄弟之情！
黑子嘆息一声，道：「远哥，我也没办法啊！隐身符只有一张，而且当时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能自保！万一咱俩都进去，警察一审，肯定要穿帮！」
我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黑子又道：「如果只是一个人被抓，就不会存在口供不一致的问题！所以，你现在不是安全出来了么！」
平復片刻，我问道：「你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
黑子说：「最近风声太紧，我不方便露面，抓捕女鬼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说着，我手上忽然多了一张纸。
黑子说：「这是那道镇鬼符，事成之后，我三你七，这样成吧？」
七成，就是七百万！
我把符纸收好，说：「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这我清楚！」
黑子道：「但总归要搏一搏！」
我说：「其实你现在去自首也没事，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录口供就可以了！」
「不行！」
黑子犹豫了下，说：「我身上……其实还背着另外一些案子，到时候万一查出来就麻烦了！」
我好奇道：「什么案子？」
黑子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车子停下了。
「右边就是周记药材铺，提我名字，买药打九折！」
「如果抓到女鬼，后天中午十二点，顺着江南路一直开到江边，会有人主动与你接头！」
第8章 老周
我摸索着进到药材铺。
听我提到黑子，老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先是拿着手电筒，翻看一下我的眼皮、确认症状，然后让我坐在那里等一下。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老周拿着一根木棍似的东西，点着之后，放在我的眼皮底下说：「睁大眼睛，熏一熏！」
我被呛得鼻涕眼泪流，但只能努力克服，瞪大双眼。
如此熏了几分钟。
老周端了一盆药水过来：「把眼睛洗一洗，看看有没有效果！」
我赶紧照做，发现眼睛果然恢復如初了！
老周看去六十多岁的样子。
戴着一副老花镜，留着一撮灰白的山羊鬍子，长得很中医。
「谢谢了！」
我把眼睛擦干净：「多少钱？」
老周道：「既然是小黑的朋友，给个一百块就行！」
付完钱，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马上要继续抓捕孙娇，难道还得滴牛眼泪吗？
心里正迟疑呢，老周道：「小伙子，有些东西儘量少用，对身体损伤太大！」
「嗯！」
老周一句话，瞬间帮我做出了决定。
牛眼泪还是不能用了！
毕竟之前没有牛眼泪，我也能见到孙娇。
而且现在就我一个人，哪怕见到孙娇，能不能抓住又是一回事！
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了！
确认眼睛没有问题之后，我准备离开。
「等等！」
这时，老周忽然喊住我。
我说：「还有什么事吗？」
老周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有点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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