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难保。”
“你在威胁我?”烈焰说话不温不火,可却像是风雨前的宁静。
正在这时,从长廊尽头处传出一个声音,“可是烈焰族的贵客?还请进来一叙。”
“既然主人都发话了,我们还是听从主人意思吧。”离夭劝解道。
这里离尽头已然不远,童子也就不继续带路了。
尽头的房间门没关,就见到里面已有一位老者在等候,这老者就是药族的药松,他身形挺拔,不见老态,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有些许皱纹,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牙,看来这位医者对自己也很注重保养。
屋外陈设很是简单,药松坐在正中间的蒲团上,背后放着一叠书籍,看不清是何书名,面前也放置两张小蒲团,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不像现代医室里摆放的各类医疗器材,房间里也没有那股难闻又特有的气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草木清香。
两人就着蒲团坐下来,药松直接问烈焰,“烈焰神战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烈焰认真回答,像是个潜心求药的患者对药师一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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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烈焰族的少主,失敬失敬。”药松客气异常,拱手笑谈间又把话题转到离夭身上,“这位是?”
离夭正准备回答这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长者的问话,但烈焰抢先一步,“这位就是我带她来这的目的,我想请你看看她是否身体有恙。”
药松的目光转过来,这种打量的目光让离夭很不习惯,虽然老者的打量不带任何的淫亵,但是被陌生男人、还是陌生老男人打量,离夭别扭至极,主动开口说道,“我发誓我身体很好,吃饭棒棒,吃嘛嘛香。”
烈焰一脸的恼怒之色,而药松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这小姑娘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我看过的很多病人也说自己身体没问题,但其实很多隐疾藏在体内,他们自己反而感受不到。”
烈焰颇为赞同的点头,“她的身体我检查过,没有太明显的病症,所以才请药族的大药师来看看是不是有潜在的隐疾。”
“喂喂。”离夭差点要破口大骂了,“什么叫检查过身体?你别信口开河了。”心里暗道,“我还是黄花闺女呢,要是在哪个封建年代,我就告你侮我清白了。”
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药松医师,您还是别看了,要不您直接询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眼见烈焰满眼困惑之色,离夭才惊觉:这不是那个时代,她所处的年代医者看病都是照例询问一番,然后再让交了钱去做某一项的机器检查。
她只得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望闻问切的说法?”
药松挺直了身体,饶有兴趣,“哦?何为望闻问切?”
“望者,观气色;闻者,听声息;问,指问症状;切,是摸脉象。”
药松闻言整个人微微颤抖,本就挺拔的身体向前弯曲过来,“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对医道竟有如此见解。失敬失敬。”
这次说的失敬倒真有几分真情在内,却让离夭快要尴尬的红脸,“这些只是前人的方法,我在书上看到了一些。”
“想不到小姑娘还是喜爱读书之人,不过能拥有这样书籍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无名小族,不知道你是出自哪族?”
眼见药松再次询问离夭的身份,烈焰终于是不耐烦起来,“药松医师,我是请你看病的,不知道这病你是否看好了?”
“看好了看好了。”药松没得到回答也不介意,摆摆手笑道,“这小姑娘身体无恙,烈焰少主尽管放心。只是…”
烈焰平素最讨厌说话卖关子的人,语气不善,“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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