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打手心了……
另一边的皇帝出了口气,整个人都顺畅了。
回到龙案前,从一处拿出一道捲起来的圣旨。
看向另一边跪着的夜烆,「夜烆,接罚。」
说完将圣旨扔过去了。
夜烆抬手接过,低头行礼后,也没先说话,而是打开看。…………
另一边的轩晨颢神色一顿,太医在,他没说话。
等太医走了的!
殿内一阵安静,太医快速处理伤口。
包扎完后告退。
等太医彻底出门之后,轩晨颢直接起身,轻功来到夜烆前方。
虽然手被包扎了,但是手指还能动呢,直接将圣旨抢过来了。
看向皇帝,「爹,你这是干什么?打也打了,怎么还要罚?还写圣旨罚?」
他没叫父皇,他不想和父皇说话!
皇帝看着他,坐在龙椅上整理了一下龙袍,「哦,你不想要就毁了呗。」
轩晨颢想也没想就上手撕!
「主子!」夜烆瞬间起身,两手抓住他手腕。
轩晨颢以为夜烆害怕他被降罪呢,安慰道:「没事,领什么罚,大不了再打我一顿的事。」
毕竟,毁圣旨是挺大的罪,但他的死罪多了去了,不怕。
皇帝就坐在龙椅上,颇为悠閒的等着看好戏。
夜烆再次控制住轩晨颢要撕圣旨的手,倒是也注意了力气,只是限制,不会抓疼他。
「主子,您先看看。」
?
轩晨颢不明所以,「好吧。」
夜烆放开他的手腕,内心不知是何描述。
因为…陛下给的是成婚圣旨……
除了那许多措辞之外。
[故,既日起,夜烆为轩晨颢正室夫君……为閒亲王府正君……封:正一品閒亲王君……
择吉日备典。
钦此。]
「快收好!」轩晨颢将圣旨塞到夜烆手里,转身朝他爹爹身边小跑过去。
来到皇帝身边抬起包扎好的小拳,轻轻给皇帝捶肩膀。
「嘿嘿~谢谢爹爹~」
美!
不用他求了!
皇帝冷笑一声,「不撕了?」
「什么啊,儿子听不懂!」轩晨颢异常殷勤!
「您什么时候写的呢?看笔墨痕迹有几天了~」
皇帝没好气的闭眼,「好好捶,别捶一边。」
「好嘞爹~」
皇帝享受了一会逆子的服务才悠然开口回答:「你娘亲出宫的第二天。」
第一天他忙着各种事呢,上午忙后宫,下午就忙朝堂,第二天希芸带夜烆回家了。
颢儿府里就有他的人,那天君胤说完,他事后回想,越想越不对。
他这逆子就不是那种性子。
君胤的说辞,也没有明确说那一晚发生什么了,更没说是怎么受伤的。
而且君胤还特意提醒了:晨颢……对女子……
他气愤的回答之后,君胤就没说话,没反应。冷静想想,就是有他不知道的事。
后来颢儿昏睡七日,夜烆在府里领了七天罚……
醒来就带人回寝殿了,还是穿的他儿子的外袍。
希芸出宫回王府,下午就带着受伤七日的夜烆去了君胤府中,穿的还不是侍卫装扮。
进后院,褪去下人。
第二日希芸又带着夜烆回了家。
而这几天,夜烆一直在晨颢寝殿,还沐浴更衣,还让太医以晨颢的规格配药。
就他儿子的性子,这他还能猜不到了?
这要是猜不到当什么丈夫、父亲,做什么帝王?
知道之后,也没太多惊讶。
他儿子也不能一生孤身一人,况且他儿子多年没有后院,早就有传言了。
再加上君胤做了替罪羊,现在好了,閒亲王不能人道,传遍大街小巷。
除了最主要的清理朝堂与后宫,晨颢的其他用意,他自然明白。
希芸没意见,带着夜烆溜达了两天,那些家人也没意见,他这当爹的总不能落下。
谁让这逆子伤到了!
他不仅是父亲,还是帝王,就不能出宫看他。
不然朝堂动向,对君胤不好。
都是他的儿子,都得考虑着。
也就只能在圣旨上,紧跟家人们的脚步不落下了。
省的觉得他这当爹的不管他,不支持……
哎……
逆子!
「快滚,我不想看见你,回府养伤,你哥啥时候上朝,你再上朝!」
「好嘞爹~」
轩晨颢美滋滋的收回手,不捶了。
「那个…我想去看一下母后,嫂子有孕一月了,我一会出去还要去送东西呢,看看母后有没有要送的。」
「嗯?」皇帝抬头看着他,「送什么?」
轩晨颢:「娘亲给的果茶~」
皇帝:「……滚。」
「好的!」
轩晨颢行礼后转身,带着行礼告退的夜烆走了。
皇帝瞪了他的背影一眼,继续处理朝政。
凤宫。
轩晨颢带着夜烆直接过来了。
一番通报之后,进了主殿,褪去其他下人,只留贴身陪嫁。
皇后一身日常装扮,坐着等着。
轩晨颢轩拱手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夜烆则是单膝下跪,「卑职拜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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