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低头回答:「回娘娘,王爷刚起身不久,还未整理完衣装,烆头领有伤在身,王爷恩准近日不当值,所以是卑职带人来恭迎娘娘。」
「嗯?」皇贵妃回头看着他,「夜烆受伤了?为何受伤?」
夜逸:「烆头领说保护不力,王爷昏睡期间就自己领了七日荆鞭,共一百四十道,昨日王爷清醒可行动后就解了刑罚,恩准头领修养身体。」
皇贵妃:「本宫知道了。」
回过头继续走着,「后院收拾的如何?本宫同陛下求了十日探亲。」
夜逸:「回娘娘,主院一直都有人打扫整理,消息传回来后卑职们又去查看了一番。
只不过卑职等都是男子,府中丫鬟也不懂这些,得劳烦姑姑们和公公们先过去一趟安顿了。」
皇贵妃:「嗯,如意,吉祥,你们带宫人先过去安顿。」
一个宫女和太监行礼,「是。」
王府其他护卫引路,浩浩荡荡的队伍分开了。
最后只有皇贵妃和两个贴身宫女,也是她的陪嫁,和又离远了些的夜逸走着。
大部队一消失,皇贵妃开口:「轻功去吧,走的太慢了。」
两个宫女,一个夜逸,一点不意外,「是。」
两个宫女也是有内力武功的。
四个人轻功朝正院飞。
以至于轩晨颢和夜烆刚收拾完,准备去接的时候,四个人跳屋顶下来了。
在院里碰了个正着。
轩晨颢看着飞下来站好,抬手优雅地整理步摇的老娘。
「母妃,下回能不飞吗?成何体统…吓儿子一跳!」
「那是你胆儿小,咋样,废了吗?还能打架吗?」皇贵妃举止端庄的说着不举止端庄的话。
轩晨颢:「现在还废着呢,不能打架。」
「那可惜了。」皇贵妃颇为遗憾,转头看向夜烆,「夜逸不是说你受伤休息了吗?」
夜烆单膝下跪行礼,「见过皇贵妃娘娘,卑职……」
「是儿子让他休息呢。」轩晨颢接过他的话,反正现在也没外人,「在我房里,一同休息。」
夜烆抿唇,手紧紧捏着……
皇贵妃眨眨眼,看了看儿子,低头看了看夜烆,又看了看儿子,又低头看了看夜烆。
手摸着下巴。
好像明白了什么。
「夜烆,你先起来吧,日后私下拱手行礼即可。」
「是,多谢娘娘。」夜烆内心复杂的起身站好。
两个贴身宫女也好像明白了什么,面不改色心大跳。
皇贵妃看向轩晨颢:「没用早膳呢吧?一起吃?」
轩晨颢转头看向夜烆,也没看出个什么神色,视线移到他有些捏紧的手。
回头,「好啊,夜逸,传膳。」
「是。」
夜烆手指僵硬一瞬,鬆开了……
几人进了正殿,皇贵妃也没坐上位,挨着坐下了,「你俩自己搬凳子坐吧。」
两个宫女行礼,「是。」
两人退后到了另一边,拿过小凳子在不远处坐下。
房间里就这么五个人,皇贵妃看向站着的夜烆,「夜烆也坐吧,坐他旁边,有伤在身别站着了。」
「是,多谢娘娘。」夜烆行礼后坐到轩晨颢旁边的椅子上。
皇贵妃看向轩晨颢,「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可不信她儿子为了怕麻烦给自己废了。
还有那为了所谓的清白讨厌女子给自己废了。
两套说法,她一个不信。
轩晨颢耸耸肩,「情况就那么个情况,确实被下药了,不过没废,夜烆帮我解了。」
坐着的夜烆手指捏紧袖口……
主子这么说……
轩晨颢看着没太多惊讶表情的老娘,开口继续说道:「我是觉得那一套太麻烦,这次给我下药,下次万一给我来个艷欲呢,我可不受那种裹挟。
毕竟我二十了,干脆利落斩断那些想法得了。」
皇贵妃等他说完后轻轻皱眉,「夜烆给你解的?」
夜烆的心被狠狠提起……
「你这么不当人了吗?」皇贵妃嫌弃的看着轩晨颢,「你强求的?好好一个人就被你嚯嚯了?」
夜烆:「……?」
轩晨颢扁扁嘴,「娘亲,你这是身为娘亲该说的话吗?」
皇贵妃横眉冷对,「怎么就不是了?
那些药就是有想法,你就算一个人不要,找府医啊,再不济动动手也行啊!
你这是衣冠禽兽!
我大哥养的这么好的暗卫头领,你就强制给人家嚯嚯了?
我怎么跟我大哥交代!」
夜烆:「??…」
两个宫女:「…」耳哑,嘴聋。
轩晨颢对此很无语,「您还记得您是皇贵妃吗?言辞如此粗鲁!」
皇贵妃:「你管我呢!又没外人,我就是借着照顾你的名义出来玩的!说正事,你别给我转移话语!」
轩晨颢深呼吸,「嚯嚯了也没完全嚯嚯,你说的办法,他帮我缓解,再加点亲密的,没了,哦,我求的。」
两个宫女:「…」哇!
夜烆感觉有点如坐针毡的意思……
主子怎的这般直接就说出来了……
皇贵妃撇撇嘴,「那也没什么区别,你怎么想的?你俩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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