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确保呢?”百夫长又提出疑问。
“不大可能。”子余手指用力捻了捻空空如也的下巴,似乎非想捻出几根胡须不可,“子峰是因其父头七,前来祭拜,若有仇人寻仇,无论是他的还是其父的,为何不在王陵之外的来路或去路,趁他独自一人时下手,王陵终究是禁地,守卫森严,露了行踪被守卫纠缠又该当如何,明明有更妥帖的办法,你说是不是,牟贤侄?”
听着子余的推断,仲牟也深以为然。
暗想:若是蓄谋已久,正如三王君所说,没道理选此地下手;若是偶然杀人,难道子峰真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这凶事从得利的方向,也不足推断,最少他们还不知道有过甚么人与他一家结仇,更难说出杀他父子,有甚好处。抛却土行者和外面的仇人两种可能,最有可能的便是王陵之内的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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