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盯着姜山的眼睛，似乎想从他那双眸子里看到他的内心！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双眼睛要表达的意思——痛苦、同情、无助、悲天悯人；同时也有不甘、积极、乐观、慈悲为怀，唯独没有仇恨！杀人需要仇恨，他的内心唯独缺少仇恨，看来这人是真的不会杀人！
小女孩喃喃：“看来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姜山道：“你也是个奇怪的人，我现在怀疑你在骗我，你根本不认识宋公子的师父，也不知道他在哪！”
小女孩道：“你以为我在骗你？”
姜山道：“不然呢？”
小女孩道：“要是我没有骗你，又如何？”
姜山道：“你要如何？”
小女孩道：“我要是带你找到那人，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
姜山道：“世间哪有这么小的姑奶奶？”
小女孩道：“我老人家已经八十多了，看你也是修炼之人，你应该知道这世上青春永驻的功法还是不少的！”
姜山仔细打量着她，然后就笑得直不起身子，道：“可是我还没有听说过返老还童的功法。”
小女孩道：“所以你一直觉得我是个小孩子？”
姜山道：“难道你不是？”
小女孩道：“我不是！”
姜山道：“所以你是一个八十多岁的姑奶奶？”
小女孩道：“当然是！”
姜山大笑道：“为什么世间的小女孩都喜欢装老，而世间的老女人又偏偏喜欢装嫩！”
小女孩道：“不许笑！”
姜山道：“好，我不笑！”
姜山竟真的不笑了，他已经笑不出来，因为他已看到一团火光，碧绿的的火光，姜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火光，一般的火光都是火红色的，而这团火光就像是来自地狱——碧绿、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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