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没有眼力见,孙若悬见状,越发得理不饶人,言语也越发尖酸刻薄。
“闭嘴!”
看到沈秋词沉下去地脸色,柳月如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连忙呵斥了一声,孙若悬这才停了下来。
“表妹,我们可是……”
“闭嘴,姓孙的,你若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垂柳山庄就和你孙家断绝关系!”
孙若悬还想继续争辩,闻言心里一跳,马上闭嘴不言,只是心里却越发怨毒。
“抱歉,沈公子,我表哥他也是……”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沈秋词摇了摇头,打断了柳月如,又扫了一眼眼神怨毒的孙若悬,沉吟片刻,无形气劲瞬间充斥整个马车,朝着孙若悬压迫而去,却又未溢散半分出去。
那布满整个马车的气劲宛如刀罡一般,割得孙若悬浑身剧痛无比,也让柳月如费劲力气抵抗,无法张口求情。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看在外面那位前辈的面上,这一次我就饶你一命!”
沈秋词收起无形气劲,拍了拍孙若悬的脸,轻笑道:“还不去谢谢外面那位前辈?别人可是救了你一命。”
“沈公子可是让老夫看走眼了啊。”
马车外,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声音的主人沈秋词并不陌生,对方就是商队的那位管事,柳无山。
“山叔!”
听到外面那道熟悉的声音,柳月如一下子就松了口气,随后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沈秋词,有好奇,有畏惧,还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仰慕。
她已经足够高看对方了,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低估了,仅凭气机爆发就能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年轻一代,同为先天,这种压迫感,她只在自己父亲那位关门弟子身上感受过……不,这位沈公子的压迫感比师弟还要更强!
而想到这里,柳月如心情就更复杂了,师弟已经是潜龙榜前三十的高手,这沈公子又是何方神圣,为何在大梁籍籍无名?
不过,沈秋词倒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籍籍无名,身为平乱侯之子,还是个病秧子,沈四少爷的名头在大梁的勋爵集团中还是挺响亮的。
“沈四公子可否移步一叙?”
沈四公子?
马车外,管事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听到对方的称呼,沈秋词挑了挑眉,看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倒也不愧是四海商会,消息果然灵通。
“固所愿也。”
沈秋词朗声笑道,掀开帘子走下车去,身为四海商会的管事,柳无山定然是个心思玲珑之辈,不会无缘无故点明他的身份。
既然点明了,就说明这柳管事定然有事相商,去见一见也无妨。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这柳管事藏得这么深,走下车去,沈秋词看着略显苍老,体态有些佝偻的柳无山,又回想起先前那如山似海,混混气血如烘炉大狱般的压迫感。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竟然是一位横练外功的武道宗师呢?
而柳无山也在打量着沈秋词,看着面前卓尔不凡的年轻人,心里也有一些疑惑,不是说平乱侯第四子是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
呵呵,你家药罐子能让堂堂宗师都感到心悸?呸!
至于那孙家大少,两人谁也没有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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