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使皮肤溃烂,又吞下炭火使自己喉咙受伤声音嘶哑,剃掉了自己的胡子和眉毛,以至于当他沿街讨饭时候,长安丐帮都要领他入伙。他把自己糟践成这个样子,就是要确保万无一失。
最后,他摸清了她的动向。扒了乱军衣服,躺在地下装死人,不少人踩过身躯,他不哼一声,此人心性竟是坚韧如斯。
二姐对他的作案手法很是熟悉,不费太多力便推衍出来。
便是身为对手,也要敬佩这孤注一掷之心,他这副模样,二姐几乎不认得他,除了贴身一击时那淡淡的死人气味,太监多有此味。
唯一的破绽是气味,这也只是天生的,若用香料掩饰则太过,战场上哪有半分脂粉气味。二姐越想不由得生出些许佩服,刺客,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
那人一击得手,便远遁离二姐几丈外,他伸开双臂,敞开胸腹:“奴才事吐蕃众人,他们以草芥待奴,奴故以草芥报之。”
短暂顿一顿,竟然流下眼泪:“至于董公,国士遇臣,臣,故国士报之。”
这几句话,虽说语出半残之身,当真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刺客就站在那里挺着身体等二姐报复,二姐笑笑不答,气氛很古怪。二姐蹲下来躺倒在地上,累了,她要歇歇。(刺客是董山心腹,太监,董山被嬴桀杀了,二姐见死不救,前文情节)
震天的喊杀声遮盖住一切,长安城外雄浑的号角声告诉二姐,这场战争,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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