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条缝,“是是是,等下,马上给你们卸马。”
货郎麻溜的卸了马车,将缰绳交到吴启手中,目送他们远去,看向一旁的货车和钱袋,傻笑不止。
离去的季融坐上了驾车位,看着小马驹身上的鞭痕道:“吴启,这条街有我季家药铺的分店吗?”
大夏王朝将门虽然没落,但季家百年来的底蕴还是有的,在帝都有着自己的产业链,其中最大的收入来源,便是药堂,鸿源堂,帝都最大的药铺,没有之一。名下的大大小小分铺,几乎遍布整个帝都。
吴启一手牵着一匹马回道:“有的少爷。”
“去最近的一家。”
“好。”
这时,马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在季融头上,“少爷,这小马有名字吗?”
季融道:“没有。”
李仙儿道:“那给它取个吧。我以后负责喂养它。”
季融看向北城门的方向,道:“忘北,就忘北吧!忘掉北方的家,重新开始。”
吴启道:“好名字。”
李仙儿歪头看向左边的小马驹道:“忘北,你以后就叫忘北了,开不开心。”
小马驹似乎感觉有人在唤它,竟转过头来,露出一排大白牙。
把三人都逗笑了。
济元堂,张大夫被强迫做了一次兽医,给小马驹抹了药膏,交代道:“小吴啊,这药膏呢,拿回去给这马早晚各抹一次,还有这药混在草料里给它吃,也是早晚各一次,过个三五天就能痊愈。”
完事后送三人出了济元堂,已近黄昏,三人驾着马车,跟着小马,行走在这夕阳西下。
回到宣武王府,天已经黑了,门口紧张的妇人见自家儿子马车驶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苏琴询问道:“吴启,为何才来。”
语气中带着斥责,还有一丝丝怒气。
吴启抱下季融,面露难色,季融连忙接过话头:“阿娘,我绕路去给爹爹卖君无忧了。”
还好早有准备,来的时候,见店家快打烊了,赶忙拦住,买下一坛。
君无忧本叫无忧酒,醉仙居独家酿造,名满帝都,其酒性极烈,又颇为男子喜爱,也正因如此,久而久之,被人叫做君无忧。
季融还调皮的秀了秀怀中的酒。
苏琴点了点季融的额头,道:“你呀,还是劝劝你爹少喝点吧,喝酒对身体不好。”
季融觉得少喝还是可以的,多喝吗?呵呵,一言难尽。因为他记得有一次,他老爹喝醉酒后,竟把他拉过去灌了一通,结果把他灌得不省人事,差点就交代了。自从那次之后,竟无师自通了,每每他老爹喝酒时,他都会陪着喝上一点。当然,他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娘还不把他爷俩唠叨死。
心想:“酒哪里不好了?甜甜的,辣辣的。”
嘴上却满是应承:“嗯,知道了阿娘,我等下让我爹少喝点就是了。”
心里却是这样想的:“这样就可以给我留点了。”
吴启卸了马车,季融转头交代道:“对了,吴启,腾出一个马棚给忘北。”
“好的,少爷。”
苏琴问道:“马棚?忘北?那匹小马驹吗?”
说着指着忘北道。
季融回道:“嗯,今天在北城街遇到的,被一送货的小厮鞭打,见它可怜,将它买了来。”
苏琴叹息:“嗯,这么小就被打成这般模样,着实可怜!”
就这样,苏琴牵着季融,两娘俩说着说着就进了王府大厅。
苏琴又道:“去洗个手吃饭吧!”
这时,早在主坐上的季渊来了一句:“来了。”
季融将怀中的酒递了过去,道:“嗯,爹,咯,给你买的君无忧。”
季渊接过,揉了揉季融后脑,笑道:“嗯,乖儿子,也知道孝敬老子了。”
季融赔笑道:“嘿嘿,爹,有事再说,我先去洗手了,我都快饿死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苏琴看着这两父子,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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