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现在,语秋又想到了她的婆婆。
一个患耳芯、急痛发作得在地上打滚,然后又因路况不好且阻还远的原因,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而痛坏了耳朵的婆婆。
一个从当姑娘时就几乎听不见人说话的婆婆。
一个只能自言自语的,自己和自己对话的,说话总是大嗓门的婆婆。
现在,语秋理解了婆婆,也心疼起了婆婆。
语秋担心她自己的耳朵也会变成她婆婆那样。
……
咣当!
就在语秋担心她自己的耳朵会变成她婆婆那样而变得有些呆滞的时候,水泥房外那水泥院墙连接外间通道的,那扇厚厚重重的铁门有被打开,然后管监的叶警官走到了语秋她们的眼跟前。
语秋!叶警官点名叫到了语秋。
到!语秋迅速地回应了叶警官的点名,并从叶警官的手里接过了向北写给她的一封家信……
语秋接过家信的同时,不待叶警官转身重新从外关上水泥院墙连接外间通道的那扇厚重的铁门而完全离开,便在她自己的心里开始很高兴地自言自语了。“我的耳朵还可以,我还能很容易的听得清人说话”,这是语秋最想说的,也是语秋常说的。
还听得清人说话!在语秋自言自语说着“还是听得清人说话”的时候,语秋又不自觉地起了她自己的右手去掏她自己的耳朵。
就在语秋起手去掏自己的耳朵,然后刚刚碰触到她自己耳洞的时候,语秋停住了她的右手,继而又把她自己的右手给放了下来。
……
可不能再这样那样去掏耳朵啦!
不能!
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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