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二是让他活着跟我们走”
犹如被道德绑架一般,杨国辉满是委屈却说不出一句话,看着男人举起刀子只得急忙制止到
“行行行行,送你们了,行吧?那我是从哪来的指个方向总可以吧?”
男人看着老人使的眼色缓缓将刀子收入了刀鞘,随即抬起手指着左侧那没有任何辨识物的茫茫雪地。
“这还真是让人高兴”
杨国辉冷嘲热讽的嘟囔道,随即朝着马匹走去,男人虽警戒可却不敢过于靠近,仿佛躲避瘟神一般防着自己。
“伙计,保重了”
拍着马尾,杨国辉心绪复杂的道着别,虽然也有过跨上马后偷溜的想法,可是周围的人们全都警戒的顶着自己,箭矢的威胁和狼群可不成正比,而自己确实也不想再尝试那被刺穿身体的感受了,毕竟身上只有一件棉袄防弹衣已经抵了自己一条命了。
“好好照顾它,它可救了我不少次了”
“好说”
男人不愿浪费口舌,牵着马便走进了那用木头石块堆砌成的简易匝道中
“如果你要往回走,我劝你三思,看到那片乌云了吗?最多明天子时暴风雪就会下到我们救你的地方,没有食物和马匹你走过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老人告诫完后随着两个孩童转过身缓缓离去
“那如果我跟着你们走呢?”
杨国辉追上前却被匝道口的士兵用长矛挡住了去路
“你身上有令牌吗?”
“令牌?”
“没法证明身份又没有担保物的人防疫期间不允许通过!”
“你见过那个得了疫病的人会像我一样这么精神吗?”
杨国辉极力争辩道,即使知道不会有多少效果。
“得了疫病的症状正是狂躁暴力,你最好冷静下来”
随着士兵逐渐靠近,杨国辉尴尬的笑了笑,紧绷的神经被士兵的话瞬间吓得疲软,生怕自己被二话不说当做“患者”处死。
冷静下来后仿佛记得刚才有个问题还未得到解答,杨国辉杂乱的思绪开始让脑袋阵阵发痛
是什么来着?我在哪?对,我在哪?这不重要,我得回到营地,是我是谁?我知道我是谁啊,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去思考我是谁?
随着他猛的抬起脑袋一个问题猛的滑出嘴角他看向一旁的守卫,不解的问道
“他们说的毒人,那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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